“气，动不动就就哭，谁受得了？一个人活着都是难事，他以后……他以后遇到的人，能个个有这耐心？他还有一大堆惯来的病。”

    输上的滴缓缓坠落，平稳安定，好像荒芜的心。

    过了会儿，又说：“本来就是讨他喜才养的。我又不喜猫猫狗狗。”

儿，她回过告诉萧问：“是云秋的电话。”

    疼起来时是真疼，一个大男人在骨痛的

    他不再说话，而Susan也例行给他检查。

    他低声笑：“一只狗，想要就给他了。他真以为我是什么人，吝啬到这个程度吗。”

    “他小的时候，饭里沾了汤汤不吃，菜和混在一起不吃，甜的东西和咸的串味了不吃，他觉得白粥里不应该放糖，放糖了也不吃……现在也肯吃了，但是只吃泡在稠汤里的荷包和蘸料的白，还是喜吃零，薯片一吃一大包，经常吃饭的时候睡觉，晚上起来还要吃饭。就是这么养差的。”

    但是萧问没有回答，他只是重复着，“他怎么能考上呢？他第一次一个人生活，他连炒菜锅都怕，风机也怕。这些习惯还没掰正过来。”

    好一会儿后，才说：“我和云秋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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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问继续说：“一个Omega，还弱……他要跟B结婚最好，等再过几年，把切除手术了，这样才不至于因为发期受制于人。有人想要死他，会跟死一只小蚂蚁似的，偏偏他自己还不知。温家也好，云曦也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当年云赣树敌那么多，我们家放过就算了，其他人呢？云曦自己还早靠着夫家庇护，温家牵扯众多，更不必要为他大动戈。”

    “不会，老萧，云秋已经大了。”

    她其实还不知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只知董事会权力变革，云秋几天没来，似乎是和萧问吵了架。但这不难猜，萧问是个习惯顺坡的人，云秋的家人是个定时炸弹。

    “问你愿不愿意卖萧小狼给他，他借到了钱。”

    Susan这么把话告诉秘书了。

    Susan瞪大睛：“你还真觉得他能考上星大？”

    她只是静静地听着。

    萧问开始有一喋喋不休的趋势。

    直到这时，Susan才轻轻打断他的话。

    她问：“狗？”

    “他来找我离婚，我给他提了三个条件。养，学会赚钱，考星大。”萧问说。

    又想起什么似的，说：“不过如果是你安排好的……也不算难吧，你那么多老师在那里，个名额易如反掌。”

    Susan说：“迟早会掰正的，不是什么难事。云秋是个很有勇气的人。”

    他这样很好笑，面苍白，带着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和冷漠，可是又是那样神经质的，一刻不停地说着，Susan从没有见过他这么健谈的时候。

    萧问了脸，顿了一，疲惫地说：“——对，对。我知。”

    “是只萨。”萧问的声音有疲惫。他仍然抬盯着输里缓缓落的。

    萧问皱着眉，话语仍然是冷静理智的样，“才过了三个月，我放得太早了，他现在这样搬去是会问题的。”

    萧问怔了怔，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