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找了病症，就要对症药。

    邓茂对于许嘉年还是比较了解的，他稍稍一想，就找到了突破：“许嘉年，我还记得上个学期你还和我说过，要替住在你隔的盛薰书补课，我看这个学期他的成绩步了很多，这就是你的功劳。你也不是不愿意帮助同学，怎么这一回自己完成项目呢？”

    许嘉年：“……那不是我的功劳。”

    这一句话语义颇。

    邓茂定睛一看，站在面前的学生小脸拉，噼里啪啦，云密布。

    他顿时一乐：随便说个话题就踩中正主了！

    他招招手，让许嘉年坐，又说：“来，跟老师好好说说，想说什么都可以，老师保证不说给第三个人听！”

    实话实说，有些事在许嘉年心中憋了好久，总没地儿吐。

    跟大哥哥说，好像服了；跟盛薰书说，特别没有意思；跟爸爸妈妈说，也觉别扭。

    他将自己和盛薰书的事全和老师说了，说了不止，还不由自主地再往说：“为了帮盛薰书，我每周都有三天晚上迟睡一个小时，就算这样，原计划看完的《时间简史》、《上帝掷骰吗》、以及一个实验没有照计划启动……”至于盛薰书污蔑自己打小报告一事，后来对方歉了，许嘉年也就大度地抹过了，“这么我都没有和盛薰书说，盛薰书不能当不存在啊！他还屡次骗我，被我抓到了还死不悔改！”

    “而且……”许嘉年懵懵懂懂，小声嘟囔，了一两句心中不知如何说的挫败，“我也没我想得那么重要……谁没了谁都可以……盛薰书也步了……”

    邓茂仔细听着，开始还觉有好笑，到了后来，他竟然有被动了。

    他沉片刻：“许嘉年，你刚才也说你的付都没有和盛薰书说过……来，我们个游戏。”

    他从办公桌上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了一行字：“我和许嘉年晚上一起去晚饭，晚饭有鸭鱼，都很好吃。”

    这句话写完后，他又两张白纸，一张给许嘉年，一张给自己，说：“来，我们同时写最吃的东西。”

    许嘉年愣了愣，看着老师，若有所思，然后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字。

    同一时间，邓茂也将字写完了。

    两人将手中白纸一对，许嘉年写的是“鱼”，邓茂写的是“”。

    邓茂：“明白了吗？”

    许嘉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