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乔明希中的茫然, 季衍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 沉声：“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些事，阿希。”

    他很少对乔明希说这么多的话，事实上，这

    ——是吗？最初他以为是，后来他以为不过是季衍的妥协和习惯，可是此刻看着离自己这样近的季衍，乔明希又不敢确定。

    说到这里他轻轻笑了笑，那微笑有些漫不经心，又似乎若有所思：“你知我看到消息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的第一反应是如果我们还在一起，不如就顺势公开吧，这样以后你走到哪里都不必压抑自己的绪、不必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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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乎是第一次这么激动，中充斥着对季衍此举的不认同。

    “但你说的不是事实。”乔明希语速有些快，“明明反过来才是真相！你这样是亲手封了自己的路，没有必要的……你势那么好, 何必呢？！”

    乔明希的手指抖了抖，又听季衍：“阿希，我不是责任心作祟, 也不是英雄主义发作；事实上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会思考最有利于我的方案，因为我就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但你, 你不是别人。”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季衍这样的问题了。

    季衍回来找他, 他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其实心里已经认定季衍是在陡然得知一些从前不知的事之后，责任与同心作祟，想要回来补偿他。

    季衍替他换好了鞋，也不起，抬静静地看着他。乔明希能够看见他睛里的自己，也能受到他上散发的、他最熟悉的气息。

    季衍没有答话，只是看着乔明希, 似乎是在等着他说去。

    在这陌生的房里，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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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一，赴个饭局，有二更。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季衍, “如果此刻我还一声不吭, 还凭什么回来告诉你——我你？”

    “但是现在，我没有资格替你决定，你有新的事业、新的生活；你变好不是因为我，同样也不能因为我再次被影响——我不能一次一次地让你受到伤害。”

    为什么呢？如果是补偿, 也需要到这样的程度吗？

    “季衍。”乔明希低声。

    他看着乔明希，缓慢地：“阿希，我说我你，你大约不会相信；但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里，无论是心疼也好，失望也好，这些只对亲近之人才会有的绪，我从来没有对别人生过。只有你——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乔明希轻轻呼一气, 声音有些嘶哑：“你到底在想什么？”

    “目前的法的确是我第一反应的选择，你明白吗？换句话说，我第一时间只有一想法，就是要保护你，无论如何，我要保护你。”

    第74章 自己决定

    可是一向将事业放在首位的季衍, 在所有人都没有证据证明当事人是的他的时候，却自己主动站了来。

    那时季衍也时常帮他换鞋，这样属于恋人之间的小亲昵，会让他偶尔觉得自己还被季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