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大吼：“什么！”

    那两个穿制服的听见他这么一吼，顿时凶相毕，一个人已经从腰间掏手铐来，冲着顾家臣：“什么？打你！”

    两个人说着就上前来，一个抱住顾家臣的脚，一个住顾家臣的手，把他用手铐拷在那不锈钢的桌上，然后冲着他浑上就是一顿踢。

    两个警察穿的都是有尖的鞋，踢在上的力又重，顾家臣每挨一都像被尖锤砸在上一般。

    他第一时间就开始在脑海里搜索，看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没有，但是除了莫如宾他什么人也想不来。

    顾家臣的两只手被靠在桌脚上，两个警察站在他的两侧。一个警察把他从这边一脚踢过去，那边那一个又把他踢回来，如此反复，把顾家臣当个球一样的踢来踢去。

    手铐的铁链横跨在桌上，顾家臣的被踢了一脚，手腕就带动那铁链，把桌也往带去。不锈钢的桌和铁链哗哗啦啦的声音，桌着地面又发吱吱嘎嘎的声响。

    顾家臣只觉得两只手的手掌快要被手铐个生生扯来了。他浑都挨了雨一样的一顿暴踢，无一不疼痛，无一不难受。他的有时候会撞在桌上，一幢就是“咚”一声响，撞得他，耳鸣目眩，脑里像有一面锣在敲一样。

    那两个警察打了一会儿——顾家臣也不记得他们是打了多久——大概有累了，就坐在一旁歇息。

    顾家臣浑上都是伤，撞在桌上撞得他想吐，恶心了一阵，却吐来两带血的痰来。他躺在那里说不话，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那两个人坐在一旁开始聊天，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也不他了。不一会儿又听见了脚步声，有几个人来和他们说了几句什么，又问顾家臣怎么样了。

    只听见大概是刚刚动手的人说：“没事儿，哥儿两个，死不了。”

    那个问的人又说：“我他是死是活？人家都说了，好好招呼这小，打死了算他的！”

    顾家臣听了这话心里一，倒像有几分明白过来了似的。

    当务之急可不是去想谁要收拾他，而是赶记忆被侵害的过程和现场状况！

    顾家臣闭起睛来回忆这间房间的位置，并且尽量回忆刚刚带他来那几个人的脸。这才想起来，刚刚他见到的那些个警察，从那个指路的，到这几个向他施暴的，没有一个是他平时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