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一边说：“季爷爷，您怎么来了！”

    季老太爷看了他的表，有些无奈地朝他微微一笑，：“我怎么不能来？先前不是打过电话说要来了吗？”

    老太爷意识地环顾四周，看到空空的病房，底里有些失望，又转向顾家臣说：

    “孩，我听说你伤得重。看了电视，都是些七八糟的报。所以就想亲自来看看。你好些了吧？”

    顾家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手臂，：“好多了，谢谢您还惦记着我。”

    他心里也知季老太爷不是惦记着他，是惦记自己的孙。老太爷大概把泽同会去的地方都转遍了吧？现在又转到他这里来。早知就打电话叫泽同过来的，好歹让老太爷看他一……

    泽同本来也说他要来的……他会不会是知老太爷要过来，所以特地躲开了呢？老太爷特地挑一个中午的时间，大概是想避开寻常的时间，免得季泽同躲着他吧，谁知多考虑了一分，爷孙俩恰好就错开了。

    这真是天意人。

    顾家臣不由得又挠了挠手臂。昨天晚上打过针的地方有的，又像是发炎了，又像是过了，又像是受伤的伤在新，那觉奇怪。

    季老太爷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就问：“孩，你是不是手臂上不舒服？”

    顾家臣“嗯”了一声：“昨天打了一针，打针的地方怪怪的。”

    季老太爷听了，就让老家上去给他瞧瞧。老家从前是军医，后来被派给老太爷当贴看护，也顺便当起了家，跟了老太爷几十年了。

    上过战场的军医最擅理的就是外伤和发炎染。老家翻起顾家臣的袖来看了看，就说：

    “没事儿，天太有发炎，还有你可能吃了发。”

    顾家臣皱着眉：“我没吃什么呀？我禁得严的……”

    说着说着就觉得更了似的，又伸手去挠，老家赶住了他的手，说：

    “不能挠，我给你看看能上什么药吧。现在的孩板真是弱，这么伤也能发炎了。你要是上战场啊，哪儿还有命活着回来！”

    顾家臣听了又低了。老家从病房随的医药箱里给他找药，找了两药膏来，混在一起给他涂上。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顾家臣觉得好了很多。

    老家完了药，却没有立刻松手，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顾家臣的袖，盯着他的肩膀看。

    顾家臣觉得奇怪，就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