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脸早就得不行了, 哪里好意思着这张脸再说一遍。她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僵坐了一小会儿，然后忽然羞涩地变成狐狸, “嗷呜呜”地叫了两声, 就蜷着尾往白及肚上一埋。她本来就被对方从后抱着, 化了狐形就变成在白及上，如此一趴，倒是正好。

    他声音温和而有耐心，似比往常还要温柔，只是莫名地，明明白及应该知答案，可云母从他话语中听了一丝张。

    云母不过是因师父这番乎意料的表白而怔愣了片刻

    看她这般反应，白及一愣，猜到自己多半并没有听错了。

    良久，他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就是这一若有若无的张，让她觉得心都要化了。

    因她先前是被他抱在手上的，此时一化形，便比之前来得还要更加亲密。他们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睫接着睫，云母的睫不觉颤了颤，有些不敢与他对视。然而她刚刚要躲，却到白及愈发用力地搂了她的腰。云母后背一，不自觉地便抬凝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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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及行捺住自己一刹那激动起来的绪, 抿了抿, 压抑着咙里一不小心就会冒的异样, 低声问：“……你认真的？不觉得……太快了？”

    心瞬间。

    云母愣住，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但还没等她理解师父的意思，便到白及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唤：“云儿，你可否换回人形？”

    窗外雨声依旧，白及安静地等着她的答案。

    云母听了他那一句话，已是脑中一片空白，她呆望着师父，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等回过神来，已经化成了少女的模样，只是因为太过忐忑，她的九条尾都放了来，僵地拖在后。云母明明狐形将九尾都并成了一尾，可人形却是一条不少地排在后，她抬着坐在白及怀中，双手勾着他的脖，眸惴惴不安地望着他，脸颊绯红，双眸。只这一望，白及便觉得心都要停了。

    听师父这么问, 云母已经有了自己大概会被拒绝的预。可纵然她说得时候的确算是被自己的想法冲昏脑一时冲动，可实际上也是真心话, 这个时候比起后悔, 她更多的反而是在乎白及的答案……故云母也不准备趁此机会改, 反而低落地垂了垂耳朵，尾在后不安地摇来摇去, 她小声地问：“不行嘛？”

    云母凌空，意识地到惊慌，她将两只前爪蜷在前，眨着睛慌地看向白及。白及亦凝视着他，只是同样心不已。

    一刻，只听白及：“云儿，你可愿嫁我为妻？”

    他何尝不知他们相相识的时间其实并不算很，此时谈婚论嫁，未免有些着急……可这段时间来他心里的悸动连自己都不晓得因何而来，他像是已经认识了她许久，已经恋慕了她许久……他不知缘由，却想……顺心而为。

    白及觉到云母茸茸的大尾在他上扫来扫去, 这小狐狸的尾比一般狐狸要来得大, 不大像狐狸，倒像个松鼠似的。白及一顿，结动了动，开：“……也不是。”

    白及闭了闭，再睁，他眸中已然澄净。他：“我并非不愿，只是……怎么能事事都让你来说。”

    云母一怔，只是还未等她反应，忽然到腰上一，她已经被白及抬手抱了起来，让他们彼此对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