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趟哥哥，我刚才碰到了少暄，他也说要同去……”

    白及顺了顺她脑袋上柔顺的白，沉声问：“可要我陪你？”

    云母本来只想支会一声，哪儿好意思开让师父大老远地陪她，但师父主动问起了却又不同。云母连忙了，但完又后知后觉地红了脸，问：“可以吗？”

    白及瞧她，便是心本来是的现在也放了，真不知她为何到了如今还会觉得提要求不行。他略一颔首，缓声：“……自然。”

    云母又惊喜地“呜呜”叫了两声，脸侧蹭了蹭白及的衣角，终于满意地睡了过去。

    云母蹭得兴，却不知他们短短几句对话间这一席上又掉了一地珠。纵然白及中途就掐了诀，其他人听不见这对师徒说了些什么，云母又藏在桌案底，旁人看不见她动作，但白及仙君让弟爬他上睡觉已是惊人。好在有了先前的铺垫，旁人们惊归惊也不曾破绽，看看就过了，宴席上仍是相安无事，倒未有人多想。

    因是第一次参加群仙宴，云母各都不是很熟悉，醒醒睡睡，醒来后偶尔到走一走，算是熟悉环境。待到半月之后，她已放开了不少；待一月之期到时，她甚至结识了几个比她大不到一百岁、也算年纪相仿的女仙，收获颇丰。

    群仙之宴结束后，云母也不耽搁，只跟着师父会旭照修整了几日，便照之前说好的去与少暄会合。

    这一日少暄早早就在约定地等着云母，但他不曾想会见到白及，因而当他看到云母随白及同乘一片云远远飞来时，立刻就被吓了一大。

    少暄急忙将云母拽到一边，问：“你师父怎么也来了？！”

    少暄话里问得急切，但后的尾却是绷得的。他当初在旭照里停留了很一段时日，那时也受过白及仙君指，尽未曾正式地拜过师，起初他还与旭照闹过一不愉快，但多少也算与白及有一师徒之缘，他心其实是敬重仙君的。同时，因着白及冷淡的模样，少暄不怕观云，不怕赤霞，不怕单，更不怕云母，却多少有些怵他，这会儿见到白及，立刻就张得很。

    云母略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回答：“师父愿意来陪我。”

    少暄惊：“你师父离陪你……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