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把他当了你！”

    他趁打铁，切的凝视着斯普：“你说‘斯普’这是个角——可这不止是一个角，那就是你啊。以前我喜的是你，现在我又喜上和我相了这么久的你……我喜的没有别人。西弗勒斯·斯普。一直都只有你而已。”

    不等斯普回答，约翰的表突然一怔，脸上有些苍白。

    这些话很熟悉，让他想到了自己在梦中的告白。

    “守护神是人心的表现，不得假——”

    “西弗勒斯·斯普，我是真的喜你。”

    可他得到了什么回答？

    约翰的心脏像是被寒冰全数冻住，无法呼，十分冰冷。

    ——前的场景这么熟悉，似乎要和那个梦重叠了。

    在他这么明显的告白后，斯普平静的表上会变得生疏而冰冷……他会说……

    “我们绝不可能。”

    “不要对我说谎。”

    熟悉的声音与记忆中的声音一同响起，容却截然相反。

    约翰有些惊愕的神重新看向前的男人。

    ——斯普面容缓和，刚才中的怒气与冷厉全数消散。

    他嗓音低沉的警告着。为了表示威胁意味十足，他还把双臂盘在了前。

    ——但是话语里却觉不到冷意。

    ……膛里的寒冰化了。心脏也恢复了动。约翰觉得自己又能呼了。

    “嗯，我没有对你说谎。”他开怀的笑了。

    走廊上的气氛开始变得轻松。

    约翰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可斯普仍一针见血的问：

    “所以，你为什么还要瞒着我联络里克曼？”

    如果约翰真的喜的一直是他，那为什么还心虚的和那个男人联系。

    斯普总觉刚才的解释里哪里怪怪的，这似乎不是最终的真相。

    约翰稍微犹豫了一，就彻底释然了。

    他在刚才就好了最终的心理准备，要说一切。只是半途被西弗勒斯的猜测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