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会与牧清寒互为臂膀，因此自然不愿意看韩凤有什么三两短。

    牧清寒也十分认同她的看法。

    想韩凤原先也算风得意了，那般年纪就已经到济南知府，若无意外，再打一番，五年之留京个三品上的京官也未尝不可能。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没有变化快，谁知怎么半路里就突然杀来一个憨货，不仅将韩凤的计划打不说，还叫他半生心血付诸东，几乎倾家产才换来绝地逢生，然而也还是被发到云南这等蛮荒之地，叫他心里如何咽得这气？

    知府和知府却又不同，那云南正式被划半途也不过百年上，一来因为周边皆是敌国，二来山皇帝远，至今依旧频有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朝廷势力反倒不如那许多土皇帝来的有威慑力。等闲文官想在这里活命都是个老大难题，绝大分人来这里只想要保住命，活动一番，等任期满了调往外地，哪里敢舍望什么政绩？

    所以说韩凤被派往云南，落差不可谓不大，熬到现在都没死，已经不容易了。

    张铎又：“韩大人见了老爷送去的药材，十分慨，特地写了一封书信谢。”

    说完，这才从怀中掏一封叠的整整齐齐的信开，封还用蜡滴严严实实的封着。

    牧清寒接过来，却也不急着拆开，只是将信封放在掌心敲打几，似乎在思索什么。、杜瑕和张铎也不敢声打扰，就在旁边静静等着。

    过了会儿，牧清寒却开说了貌似风不相及的话，：“你叔侄二人且好生歇息，这几日先莫要去，且把在这一路上见闻整理一番，尤其是云南边疆一带，我有用。”

    张铎也不多问，抱拳称是，然后就去了。

    等他走了，杜瑕试探着问，：“你觉得南边可能有战事？”

    牧清寒略一沉，摇，说：“我也不大确定，可北面炤戎一直贼心不死，虎视眈眈，前两年之所以未动戈，一来是牺牲了一位公主，二来咱们大旱，他们旱的更厉害，也是没力，可将来几年……若炤戎有动作，南边青绥、葛靖，一个接壤大半个云南，另一个只与两广隔着一细细海，坐船也不过三两日功夫，谁知它们会不会群起攻之，借机发难？总要有个准备才好。”

    杜瑕知他不是无风起浪的人，自己先坐在原地想了会儿，才低声问：“可是朝堂上有什么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