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才刚安稳睡。”

    “去？”牧清寒到底是去里屋瞅了一，确认卢昭的确只是酒醉后才放心来，听到此却突然起了疑心，问：“去了哪里？”

    照卢昭的，便是心中烦闷，也绝不可能专门跑到城中借酒消愁。而若是想找人说话排解，一整天来，又醉成这般模样，自己不可能一儿信儿都没得。

    庞秀玉不疑有他，只是摇：“他郁郁寡，我见他无碍，就没问。”

    牧清寒沉默片刻，又问昨儿卢昭去可有人随行服侍，得知没有。

    这就更奇怪了。

    许是他的表太过凝重，叫素来心大的庞秀玉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忙问是否了什么事。

    牧清寒只说自己想起来另一件事，又胡说了几句话才将此事糊过去，然后放了礼就走了。

    庞秀玉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人家难得过来，自家男人却醉的死人一般，又说等回卢昭醒了，必然一同登门赔罪。

    牧清寒父回去的时候，杜瑕还奇怪来着：“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大哥他们不在家？”

    牧清寒摇摇，说了卢昭酒醉未醒的事，又叫杜瑕好一番唏嘘。

    把儿放之后，牧清寒叫了张京过来，低声吩咐：“你速带两个人去城里暗中查访一番，看卢将军昨儿去了哪儿吃酒，同谁一吃酒，小心些行事，别叫人看什么来。”

    张京抱拳领命，郑重：“小人明白，若有人问起，小的就说是卢将军家里的，昨儿吃醉了，今儿早起发现掉了个要的挂件，特地回来找的。”

    牧清寒满意地，一摆手：“去吧。”

    这小师从张铎，功夫过不说，难得人也机灵，又多了几分张铎没有的果决锐，这回也立了个不大不小的功劳，上多了个六品的职务，平日里却还是跟着牧清寒当差。

    张京走后，杜瑕才从门外来，颇为担心的问：“是不是什么事了？”

    牧清寒揽着她的腰往回走，摇：“许是我多心了，总怕大哥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