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呈“凹”字型格局。一辆面包车正停在仓库外，后箱门掀开，里面码着满满的印了“绿光照明”的收纳箱。

    收纳箱是各式电线和灯，一箱还沉，向也帮着搬到手推车上，再运到仓库里要求放好。

    有一个相对年、但也就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接过向也抬起来的箱，问：“哎，你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

    向也如实：“没有，第一次。”

    “是吗，我看你有熟，可能在哪见过想不起来了。”

    向也笑笑，把话题敷衍过去。

    东西搬得七七八八，向也拍拍手从仓库来，寻找龙洗手。

    蒋天瑜在门外等着他，“喂”一声。

    “坤呢？”

    “楼上，哎，小朋友，你哪的人啊？”

    他纠正，“向也。”

    “好，向也，你哪的人？”

    向也如上次回答。

    “那就在隔省，近的啊。你们那边很多人过来工作呢，你自己在这边，父母在老家吗？”

    向也像灵婵一样忌讳别人谈及他的世，简单说：“在。”

    “都在？”

    “坤呢，要回去了吧，我去找她。”

    向也与她肩而过，蒋天瑜犹在愣神。

    “像而已，可能不是呢。”

    自言自语之后是一声叹息。

    *

    向也回到二楼，陶燕坤正和刚才那两个男人别，要走来。

    “回去吗？”向也问。

    来大门楼梯时，陶燕坤才说：“跑哪去了？”

    “搬搬东西。”

    和刚才同事告诉她的一样，“人家喊你搬你就搬？”

    向也说：“我想搬的。”

    “还没见过有你这么闲得慌的人。”

    “你当然没见过。”

    “……向也，我发现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啊。”

    “不敢，您是大爷呢。”

    “你倒是懂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