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也是吗。”

    方起州看他那通红的脸，就知小虎恐怕是憋不住了才说的，“到山至少还得走半小时，”方起州顿了顿，没残忍地问他能不能忍，他咳了一声，“这里没人，树吧。”

    “不……”小虎背着手，变成了一个在办公室罚站的孩，为难地小声，“叔叔，我想……”

    “真巧，大少，你也过来度假吗？”说话的是三姨太，她看起来是只一人。

    如果说是巧合，那也说不通，方起州只能怀疑她别有居心了。

过一会儿方起州再次停来，“吃果吗？”

    小虎看了看瓶，又看了看方起州，他一脸快要哭来的神，方起州只好拉着他从两排树中间穿去，又找了块大石，自己站到了石另一面，他背对着小虎，“这样能行吗？”

    他们走后，三姨太依旧站在原地，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

    山庄为了客人的清静，人不多，去后只有一个带路的，住的地方也别一格，为了应景而摘的桃枝，在瓶胚里，外表灰白的犷纹路。床是榻榻米的样式，古朴的米灰床垫，甚至于墙上的墨画，都给人一古朴宁静的气息。

    最妙不可言的是绕到隔间后的石砌浴池，方方正正的一块，半边在室，半边在室外，方起州从另一的小台看到，那于室外的半边浴池，是悬空的。仔细看，才发现那一半有个玻璃罩，防止人在冷天里着凉。

    卢卡斯坐在亭里不耐地等着他们，臭着脸，“我在这里等了快两个小时了。”

    这方起州没敢再让小虎喝了，走走停停，一个小时后，两人终于走到了。

    “怎么不先去。”

    “不能随地大小便的……”小虎的素质教育固，像这地方，即便没人，也是“随地”的范围。

    方起州噎了一，也没辙了，“不然……”他从背包侧袋矿泉瓶，里面还余半指的位。他一气喝光后，将空瓶递给小虎。

    方起州没听清他后面的话，“想什么？”

    方起州应了一声，没有多说，心却奇怪于这位三姨太的存在，以前没怎么现过的人，最近现在他面前的频率却特别，而且总会和他多说一些话，他猜不准对方的目的，只能发信息给卫斯理：“查一徐菁，往年这个时候她是不是来这里度假。”

    方起州拍板，“今天晚上我们住这里。”

    去后，却意外碰上了一个人。

    再多走两步，就是山庄大门，卢卡斯不去反倒躲在这个亭里，但方起州这么问，他却一脸别扭地不肯说原因。

    小虎像犯错那样埋，“想，想。”

    “我每年都会过来住上一阵的，大少带朋友来的吗？”徐菁笑了笑，看到从后面追过来的一大一两个男孩儿。

    小虎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方起州听见的声，他甚至在脑海里想象小虎忐忑的模样。随后传来他颇不好意思的声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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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卡斯迈开的顿了，他噢了一声，表示知了。

    “走吧。”方起州拍了拍卢卡斯的，“过两天你就得回家了。”

    麻烦解决了，假期奖励到期了，孙明堂自然要接儿回来了，这是他的继承人，不能那么放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