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小虎期待地望向了他。

    没开灯，也没拉窗帘的房间里，方起州站立的大躯笼罩着一片黑暗，小虎站在床上，才能有他。

    “叔叔上藏了一块苹果糖，假如你找到了，就是你的了。”方起州张开手，表示随便他搜。

    小虎弯着笑，“好！”

    方起州双臂伸直，整个人呈十字形站立，小虎了床，开始摸他的兜，前面的，后面的，上衣兜，甚至还一个个地解开纽扣去摸他的袋。

    方起州被他一双什么特殊义都不带的手摸得发，或许这小孩自己也不知自己在嘛，男人的大和膛是随便能碰的吗？他站得更直了，趁着小虎专心致志搜索的功夫，将手心里的糖抛向上空，由一圆的抛线到达中。

    小虎锐地仰，“叔叔，你是不是动了？”

    方起州着拳，摇。

    小虎看向他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地掰开他握着的拳，空空如也。

    他如法炮制地摊开方叔叔的另一只手，方起州冲他动了五指，表示“什么也没有”。而小虎却逮住他的手腕，脸贴上去，翕动的鼻尖，是在闻味。

    终于，他举起方起州的手，像承认冠军那样哈哈笑起来，“我找到了！”他如同一个小福尔斯，肯定，“苹果糖已经化在你的手心了。”

    “不是手心，”方起州弯腰，凑近他张嘴，“你闻到什么了吗？”

    小虎一呆，皱了鼻，“你……吃掉了？”

    “还剩一半呢，你不能吃太多，”方起州有理有据，“好了，现在你找到了。”他用尖把糖抵去，轻轻把那块在嘴里化了一半的苹果糖在中。

    小虎扬起睫去望着他，在他的呼里，苹果糖的味变成了另外一，和陌生气味混合的甜味。

    第2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