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说：“切吧，免得我回去再切。这个是搭吗？”

    凉笑着说：“没关系，我买的也不多，饮习惯都是养成的，说不定以后大家慢慢就都喜上了呢。”她自己最初看见卖鸭脖鸭掌的也十分不能理解，不过后来不也是上了吗，饮习惯是可以养成的，她现在的量也不算太多，她相信只要不遗余力地去推销，应该不成问题。

    凉心里也有怀疑自己决定卖鸭掌这些是不是太着急了，目前来说，人们的生活平还没达到那个度，还不太懂得吃的乐趣。但是凉又有不想放弃这个机会，毕竟现在已经是1988年了，不是1978年，温饱已经解决了，人们开始追求神和质上的享受了，从满大街不绝于耳的行歌曲和闹非凡的迪斯科舞厅就能看来了。

    客人夹起其中一片薄薄的鸭, 放嘴里，咂摸了一会儿, 一辛辣在腔里久久地盘旋着，这颇为新奇, 比平时自己用辣椒炒菜吃觉更为、过瘾：“这是辣的啊？”

    送走了客人，吴梅压低声音和凉说：“凉，你这都是钱买的，都送人了，不怕亏本吗？”

    今天的生意跟昨天的差不多，人们还是对鸭边角料的兴趣不大，大分都是人家买卤的时候送去了，倒是鸭杂还好卖一，因为鸭、鸭肝和鸭胗都是。

    客人说：“送调料啊。昨天给了。”

    凉笑着说：“一样的，但是因为小，在卤里煮更容易味。不信您尝尝。”她夹了一鸭递给对方，对方抓过去放嘴里，脸上果然意外又满足的表：“你多送给我嘛。”

    客人看着摇了摇。凉说：“您买了半只鸭，我可以给您送鸭尝尝，您要是觉得好吃，次可以单独来买这个。其实鸭杂和鸭脖比鸭更味，吃得更过瘾。”

    凉笑着摇：“只能送一给您尝尝，太多了我们会亏本。”她将鸭装起来，放了一鸭去。

    吴梅见她将手指向装鸭杂和鸭脖的盘，说：“这个不是, 也是一起卖的。一样的价格，都是辣味的，很过瘾的，可以当零吃, 也可以饭。”她比起昨天来要放得开多了，再也不像之前那么羞涩。

    第二十八章 努力尝试

    天亮了, 今天的生意又开始了。有了昨天的基础，今天的客人终于不再是看一就走了, 一个客人停来：“昨天买了猪, 味还不错，今天试试别的, 这鸭味怎么样？”

    “需要给您切成块吗？”凉举着菜刀, 将整只鸭从中间剁开。

    吴梅只好不说什么了，毕竟她不是老板。

    凉说：“这个辣味的，其实不需要调料了。不过您要是需要的话，我给您装。”

    客人又尝了不辣的, 说：“给我来半只辣鸭吧，我觉得辣味的还不错。”

    凉笑着说：“您尝尝。”

    “不一样的法吗？”客人问。

    “刚开始少赚一没关系，主要是打开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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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想了又想，还是持一吧，毕竟她不可能一直卖凉拌菜，等天气一

卖，真不怕卖不掉啊？”吴梅有些担心。

    凉说：“对, 这一只鸭是辣的, 还有不辣的，您都可以尝尝，看您需要买哪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