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站着。大野见状，回去，又很快来了，他搬来三张椅，还拿了些零和半打啤酒。郦亚拆了包生米，三个人坐在仓库外面的空地上吃饼，喝酒。

    大野先开腔，问了薛寒一句：“最近忙什么呢？”

    薛寒：“老死了，我去了个检，之前一直在等检报告。”

    大野：“没事吧？”

    他看了郦亚，郦亚一门心思地剥生米，也不抬。

    “我没事。”薛寒说，伸了个懒腰，“再说了，艾滋也不通过唾传染啊，肝炎才会。”

    “去你妈的，你有句好话没有？”郦亚踹了薛寒一。薛寒眉飞起：“你们乐队招到主唱了吗？别是个受狂吧！”

    “去你妈。”郦亚丢开了生壳，生碎屑撒了他一。他靠在椅上喝啤酒，侧着脸，一条胳膊挂在椅背后，望着黄蒙蒙的玻璃窗。有人放了盏大的彩纸灯笼在窗，音乐激烈，那纸灯笼一一地撞着窗。

    薛寒接了句：“你整天惦记我妈，你去他们店里照顾她的生意算了，别的不说，起码比阿大两个罩｀杯。”

    郦亚给了薛寒的脑袋结结实实的一，薛寒抱着啤酒瓶缩在椅上笑。大野：“阿说半个小时后能到。”

    没人说话了，薛寒开始哼歌，哼的是披士的老歌，哼来哼去就一句，还改成了中文词。

    黄潜艇，黄潜艇……

    郦亚突然回过，：“主唱可以慢慢找，乐队就当作是业余好吧。”

    “大野你是不是要考公务员啊？”薛寒问，摆了个打鼓的姿势，“备考压力太大可以打鼓愤。”

    郦亚说：“音乐对你来说就是发？”

    薛寒睛一斜：“难不是吗？我没有什么要抒发，只有绪想宣。”

    “没想到你一个中没毕业的人，还知宣这个词。”郦亚讥笑。

    薛寒张开了手臂，不以为然：“我还知EAT,FUCK, LOVE，我懂的可多了，我可能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