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广风段位那么，舍命舍的哄老，这日够够了！三十多年……三十多年都是这样，从他跟毒上瘾似的迷上玩残娃开始，我忍了三十多年！！”

    “六哥……六哥算了吧，别说了。”同伴哀叹，“说了又能怎样？被听到了徒生是非……恐怕老爷又让人给你送残娃了……你就接着吧。”

    “我想吐。”柳池说，“瑶，你听过那句诗吗？楚王细腰。”

    “六哥，抬举了。”同伴说，“我没上过学……”

    “妈的……”柳池嫌弃不已，摆着袖的翡翠扣，一脸郁。

    登机时间到了，柳池关了手机，对同伴说：“早晚有一天，楚王要倒台。”

    “……六哥，少说两句吧……”同伴焦急，“都说让你别喝酒……”

    柳池：“楚王倒台，我就得陪葬，知为什么吗？”

    同伴不敢吱声，他比谁都清楚，柳池在柳家是什么的。

    销赃，理后事，洗钱，倒买倒卖……每一桩见不得人的易，都是他经手的。

    “但我就是陪葬，也想让他倒台。”柳池说，“一了百了，死了净！”

    同伴心：“可最初也不是谁着你给老爷这些事的啊，都是自愿……现在说不由己……也可笑可悲。”

    当然，他不敢当面说，柳池借着酒发了不满后，沉默歇神。

    摆渡车停来，上飞机前，两风影突然打向这两只蛇妖，柳池愣了一，趁着收机票，把手伸怀里的袋，摸一张泛黄的纸。

    储君令三个字泛着幽光，柳池抖开纸，看到了纸令的容。

    他停住脚步，后面的人啧了一声，他连忙歉，把纸重新叠好回去。

    一直到飞机起飞后，闭目养神的柳池才开对同伴说：“瑶，沈特区被撤了。”

    柳瑶说：“我看了……我刚刚还想问六哥……”

    柳池忽然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蜷城一团，边笑边咳嗽起来，空温柔询问，柳池闭着睛摆手，待人走了，他睁开睛，金的瞳孔亮着两光，说：“回家咯……一落地，我可能就……直接坟了。”

    “六哥……怎么回事？”

    “赵撤了沈特区，这是要动柳家。”柳池说，“我回去，就是给他们背锅的……也不是，是除了我的那锅，其他的都得背上。”

    柳瑶心里难受的说不话来，柳池却：“你那什么表，哥这次带你玩high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