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捋胡须：“公，您这东西要是真的，那的确是价值不菲，只是我们还得确认一——”

    果然，宋玄的表一变得迟疑起来：“这……掌柜的，要不我再找人瞧瞧吧，辈

    “可不是呢，这是家里父母一直供奉着的，若不是……”宋玄说着吞了半句回去。“现在想想，实在是不孝。”

    宋玄小心翼翼地问：“掌柜的，怎么样，这佛能当多少银。”

    杜掌柜眯了眯：“能用这么大的金打佛像，令尊也是有心人。”

    “不急，等他们称了重再说。”杜掌柜捋着胡须轻笑。“这么大的金佛，可不多见。”

    “说的是，公的确心思通透。”杜掌柜心里有了数，便不再迟疑，转过问学徒：“称好了吗？”

    他们晓得这里包了一个更加金贵的玉佛，只是他们的掌柜似乎并不打算告诉兄弟俩这件事。

    那杜掌柜却沉默了片刻，示意学徒噤声。

    杜掌柜刚回过神来，就听见一个学徒低低地惊呼一声：“师父，您瞧瞧，这是什么？”

    这金佛瞧着惊人，仔细一瞧，似乎时间也很久了，并不如刚铸来的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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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掌柜这才将那金佛端去称上，难得有这样的大生意，店里的几个学徒也跟着凑近，细细的瞧。

    他拿起木柄晶镜，又取来工，在那附近挫了挫，了好一片金粉来，那抹莹的翠绿也变得更大了，在那晶的镜片被放大得无比清晰。

    “公，您这尊金佛重量是足的，只是时间久了些，恐怕要折些银，您是要活当还是死当？”

    那那学徒忍不住说：“这……这是怎么回事？哪有在玉外镀金的？”

    “规矩我懂。”宋玄了，一个略微窘迫的笑来。“劳烦您了。”

    众学徒只得噤声，小心翼翼地将那金佛抬去称重。

    玉可要比金值钱得多了，尤其是这样的佛像，再大的金铸佛，也不过是富贵而已，可这样大的一块玉雕来的佛，那才叫真正的稀罕。

    这里是玉，而且还是上好的玉。

    “活当，我能给您四百两，死当，那就七百两。”杜掌柜盘算了一富贵人家娶妻的销，给了一个让宋玄难以拒绝的价格。

    说着，宋玄叹了气，盯着姬云羲：“我只盼着给我兄弟结门好亲，那是什么金佛银佛都比不上的。”

    杜掌柜中闪过一明的光，却只低声：“你们称重，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要说。”

    那翠藏在耳垂一角，不仔细看是看不来的是，应当是上的金被刮蹭了，就里的材质来。

    姬云羲本来就是跟着来见识的，也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戏份，是以他一直是端着一张冷脸，由着宋玄来说。

    的确很有些败家的样。

    那边宋玄却带着姬云羲观看店里的字画，一会说这个自大家，一会说那个笔锋矫健，一会又说哪副字画与家里的很像。

    “谁说不是呢，”宋玄苦笑。“父母在时，曾再三代我，要好好收藏，留传家宝的。可金再值钱，终归也比不得人值钱。”

    “师父，这不是纯金的，他骗咱们！”有学徒低声说。

    这连学徒们都看来了。

    “这……”宋玄犹豫了起来。“活当多少，死当又多少？”

    杜掌柜定睛一瞧，那学徒正指着佛像耳垂的一抹翠。

    学徒了，目光似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