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任何官员接，都有可能暴姬云羲的份。

    宋玄见他的神，就晓得他是想通了什么：“你若去问季硝，不若顺问问，他认不认得一个容脸、鹰钩鼻、嘴角一颗痣的男。”

    所以这件事无论谁都可以掺合来，只有姬云羲，最好避得远远的，没有人能瞧见他才好。

    方秋棠一愣：“这……我怎么拦得住？”

    虽然这两个面上现在闹的火不容，却也不过是两人之间的耍枪。若是要季硝的命来换方秋棠的命，只怕季硝连睛都不会眨一。

    “……我去问他。”方秋棠的嘴颤了颤，这次却没有多余的话了。“我去问清楚。”

    有时候方秋棠跟他抱怨生意难，客人难缠，季硝就会跟方秋棠同仇敌忾，在他嘲笑合作伙伴贪财好的时候连声附和。

    方秋棠会这么想，是因为不了解季硝的心事。

    方秋棠了：“我先去了，明日再来瞧你。”说着就要离开。

    可事实上

    姬云羲绝不能现在官府附近，堂堂皇三，就是再离群索居，面容也不会是一个秘密。

    方秋棠死里逃生的时候，虽然方家满门抄斩，可至少他清楚季硝和宋玄都是好好活着的。

    宋玄却眸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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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拦不住也要拦，”在狱中如鱼得的宋玄，此刻也了郑重的神。“我一定会去，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掺合来。”

    若是在几年前，这样的形是很常见的，方秋棠在折腾他那堆破烂，季硝则笑嘻嘻地站在一边问东问西。

    方秋棠与他多年老友，哪里会瞧不宋玄的托付，慎重地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一闪而逝，再也捕捉不到了。

    季硝的母亲本就染了柳病，在方家上落罪的时候已经去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来，他忽然意识到，他的确是季硝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这茫茫然天地间，不止他方秋棠一个孤家寡人，季硝亦是如此。

    方秋棠坐在椅上，反复打量着对他来说有些陌生的季硝：他已经很久没有同季硝独了。

    方秋棠嘴里还兀自念叨着：“谁这样的事，难就不会打听打听？我跟他早就一刀两断了，那才秧不得我早早死了才好。有那力设局我，还不如……”

    “等等，”宋玄却忽得叫住了他。“秋棠，绝对不要让阿羲来见我。”

    宋玄瞧着方秋棠的影消失在班房门，这才缓缓松了气。

来杀之祸的人，可不就只有一个季硝吗？

    毕竟季硝的事已经充斥在他脑的每一个角落了。

    “这……这不可能！”方秋棠第一个起来否认了这个可能。“季硝招惹来的祸事，冲着他去不就是了？和我有什么系？”

    他忽然意识到，季硝究竟为什么会憎恨自己了。

    “容脸、鹰钩鼻、嘴角一颗痣……”季硝反反复复在方秋棠面前踱步，他这病是跟方秋棠学的，焦虑思考的时候就会像老犁地似的，来回的走。

    而季硝在保住命的同时，却以为自己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亲人。

    他在设计保住季硝命的时候，是从没有想过这一的。

    宋玄却清楚得很，季硝对方秋棠的本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

    第51章 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