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衡给你的密疏。”宋玄写完了信，召来祝，代送到陆其裳手中，才。“他秘密揭发了世家青年弟的恶行，你自然要谢他。”

    姬云羲猛地扑了过去，迫不及待就要送上自己的。

    宋玄见了他如狼似虎的模样，忍不住失笑：“圣上这么大方？”

    宋玄这一招之后，并未再有动作。

    “他们会的。”宋玄慢悠悠地说。“就是没有我，白衡也迟早会走这一步，我不过是……替他提前了而已。”

    那负责清查之人本就是陆党，如今便恭恭敬敬列：“回圣上，国师所言确有其事，只不过涉案人等众多、位权重，案又驳

离去，却忽得见到自家后辈站在门，一脸焦急地迎过来，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你只不过是不小心，将这密疏混在了寻常的批复奏疏里，一并送去了。至于之后的事，便都跟你不相了。”

    姬云羲睛一亮：“哥哥想要什么？”

    显然，他们都将姬云羲那退回的密疏，当作了白衡告密的铁证。

    若是放在以前，宋玄一定会斥责他胡言语，可如今再奇怪的话，他也听姬云羲说过了，便也不以为意了。只敲了一他的脑袋：“我这是为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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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的光明正大？”姬云羲低低一笑。“我怎么觉得，哥哥比我更适合这个皇帝呢？”

    “我便不信了，他真能将这天世家，变他白家。”

    “为了我。”姬云羲搂着他，气扑在他的耳侧，竟勾起了宋玄一丝香艳的念想来。

    直到半月之后复朝，已是风云变。

    “记住了，”姬云羲先是一愣，继而笑的意味。“这信是哥哥准备的？”

    第58章 报仇

    “我让温朝辞准备的，”宋玄慢悠悠地说。“字迹行文，与白相无二，上还盖了白相的印鉴。这事只有他能。”

    这事的时机不对，结果也自然会千差万别。

    姬云羲又以旧伤复发为由，接连罢朝了半月，由着满朝文武在暗地发酵，滋生不同的心思来。

    “既然知……”宋玄故意抻了声音，目光带着抑制不住地笑意。“那我是不是该向圣上讨个赏？”

    那人依稀能听见“密疏”两个字。

    御书房里，姬云羲正百无聊赖地叼着一杆狼毫，有一没一地戳着桌面。

    白衡心知肚明，却又百莫辩。

    “哥哥，你之前让我夹在奏折里退回去的究竟是什么？”姬云羲实在无聊，便搂着他的腰撒。“还让我在上写谢那老匹夫的话——我差想吐来。”

    宋玄了他的额：“记住了没有。”

    “世家那群老会相信吗？”

    “哥哥要多少，朕便赏多少。”姬云羲轻声说。“我还怕哥哥嫌……赏得多了。”

    宋玄了自己的嘴。

    却见那家主陡然变，拂袖冷声：“好，好一个白衡。”

    姬云羲养伤这些日，他们似乎也许久未曾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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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国师参奏一案，如今可有定论？”姬云羲刚一问这话，就能清楚地瞧见众人神的变化，白相的表最是难看，而其后的世家更是怨愤不已。

    这回倒是宋玄在案前写写画画，倒比姬云羲这个皇帝还勤勉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