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师认为这三件事之间有所联系，还请直说，就莫和晚辈们绕圈了。”玄冽开。

    季影寒顿时觉得后背发寒，念安大师的话已经戳到了那层窗纸，只差稍稍用力，一切的谋和秘密都会被拆穿。他与玄冽对视了一，看到彼此睛里尽力隐藏的震惊和不安。

    “当年？”季影寒没有忽略念安大师语气中的那丝无可奈何。

    “原来……是姚丞相的故人。”季影寒握着短匕的手指松了松。

    “你们住那宅的第一天，老衲就知了，那与你们同行的两位公其中应该有一位姓姚。”念安大师叹了气，“剩的还用老衲再说吗？”

屋的摆设也是简单朴素，让玄冽不禁赞叹。

    季影寒上前了半步，袖中的短匕悄悄落在手中，宽大的袖挡住了念安大师的视线，后玄冽察觉，季影寒已经动了杀意，他突然上前一步，侧挡在了季影寒跟前。

    “老衲以为，季盟主是应当明白的。”念安大师转过来看着季影寒，缓缓开，“白盟主，比武大会，杨庄主……这之间，难没有必然的联系？”

    “季盟主，玄公，你们现在临州住的那宅院，主人姓姚，对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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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盟主也是位有心人。”季影寒。

    “晚辈不懂大师的意思。”

    “大师为何说‘当年阻止不了’？莫非当年，您早就知离安将要遭遇兵变？”玄冽问。

    “二十九年前，姚家的独生公随父亲回乡祭祖，途经安宁寺时恰好遇上了罕见的大雨，于是借宿寺中。姚家公天资聪颖，特别是围棋技艺颇为湛。那时老衲还不是主持，自诩棋盘未逢过对手，却没想到与他对了整整一夜的棋局最终却难分胜负。往后的每一年，姚家公回乡祭祖必留宿安宁寺，留宿一夜，便整整一夜的棋。一直到十六年前，前朝覆灭，老衲再也没有了棋的对手。”

    “确实姓姚。”玄冽。他倒要看看，念安大师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始终不是恶人啊。”念安大师叹，然后又问，“季盟主觉得呢？”

    念安大师踱到窗前，院里满青绿：“世间千事万，回变化，有果必有因，有因必有果，岂是老衲能阻挡的了的呢？当年阻止不了，今日……也阻止不了。”

    “大师既然知晚辈的目的，为何不在比武时就当众拆穿晚辈？”季影寒问。

    季影寒盯着玄冽的后背，没有再动。

    “据说这竹苑原本是白家老夫人清修的地方，自她离世后就空闲了来，后来白盟主提给我们几位在白家堡建造住，我和虚无觉得太过耗费钱财人力，于是就要了这现成的清静之地。”念安大师捋了捋的白胡须，“我二人也是到后来才知这竟是白老夫人的地方，却没想到白盟主竟未曾对我们提起过，一直以来也是惭愧叨扰。”

    季影寒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白盟主为人如何自然没有让我等晚辈随意评说的理，不知大师何来此言？”

    “我与白堡主是至，那时他来找我，说一将成万骨枯，帝王天至尊武林都是如此，他是个俗人，所以武林盟主的位置是势在必得。”念安大师顿了顿，“十六年前……那一夜。离安皇城腥风血雨之时，几乎是所有的门派全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