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老人说，“把我放吧。”他觉到已经走了院，清新净的空气竟让他有些不习惯。

    唐明远脚步停了来，老人平静地说，“我要死了，你把我的骨灰和师弟埋在一起，再帮我到你师祖的墓前磕三个，说不孝徒弟……傅弦对不起师父的教导。”

    吕昀一脸惊讶看着唐明远和老人，却发现唐明远没有丝毫的吃惊，像是早就发现了这，老人说，“你来摸摸我的脉。”说着先把上的衣服去掉，真的很刺，“你叫我一声师伯，我却没能教你什么，所谓者，去者为……肝至悬绝急，十八日死……若其本元败，真脏脉现而无胃气，可决其死期，此为绝脉。”

    唐明远跪在老人的边，依言摸着老人的脉，听着他的话，其实他见过绝脉，在师父死前，也是让他摸过脉搏的，当天晚上师父就没有了。

    老人神平静，哪怕一的泥泞也能看其中隐藏的风骨，吕昀闭了闭，让开了位置，到略远一些的地方，把最后的时间留给这个才见面两人。

    唐明远说，“是。”

    老人反而笑容说，“你师父最喜吃酥糖和桔，以后上坟的时候，记得多带来。”

    唐明远从不知师父喜吃酥糖，他甚至没有见过师父吃这些，在他的记忆里，师父并不喜吃甜的，其实是因为给他酥糖和桔的人，所以才会喜吧。

    老人问，“是有人告诉你我在这里？”

    “不是，我偶然发现了师伯的药箱。”唐明远说，“然后查到了柳树村。”

    老人了许久才缓缓叹了气，说，“我知了，和我说说你师父的事吧。”

    唐明远嗯了一声，“师父一直在当游医，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过多停留，他一直在寻找什么……我本来以为师父是在找师门丢失的药炉和双针，可是……”老人的神越发的安详，唐明远的声音却有些说不去了，他低着，泪一滴滴落在了地上，“可是……我知我错了，如今我替他找到了，我会把您带回去的，师伯……一路走好。”

    最后四个字，说的很轻。

    唐明远抬起的时候，脸上只剩未的泪痕，他的心揪着疼。

    师叔中惊采绝艳的人，师父等了找了一辈的人。

    师父，师伯不是不想回去找你，而是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