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去不了。”迎晨声音疲倦，“你们去吧。”

    “吱——”一脚急刹，她先是前倾，然后被安全带给拽拉回原位。

    迎晨跟没事人似的，换鞋，放包，然后扎了圈发准备去洗澡。

    厉坤手指抠着方向盘，平静问：“怎么，周末也要加班？”

    “别，都约好时间了，别耽误你们。”迎晨枕着靠垫，佯装闭：“我想多睡会。”

    迎晨似在思考，半晌没吭声。

    “你怎么来了？”上车，迎晨上的淡香特好闻。

    “接你班。”厉坤捞过她的手，往掌心一焐，“冷吧？”

    路上，迎晨话很少，撑着脑袋看窗外。红灯时，厉坤刹住车，手伸过来摸了摸她的侧脸。“很累啊？”

    厉坤瞧着她影，目光随着一块平行移动。但

    “只要不是违法纪，就不会受影响。”厉坤没当回事，有成竹地说：“别担心，我们是五好家，得发面锦旗以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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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坤坐回车里等。过了年，寒料峭，夜里还是冷的慌。

    直到这一的绿灯亮起，厉坤都没再说一个字。

    他打平座位，半躺着听广播，闲着没事儿，又拿手机斗地主，一顿大杀四方之后，终于拿了个时段比赛的第一名。

    但，还真给拒绝了。

    厉坤又：“要不是老李给我挡了那颗弹，你就真见不着我了。幸亏穿了防弹衣，不然那一枪去，心脏都能打爆。”

    “考调研。”厉坤说：“比如家况，伍档案，政治面貌，面面俱到，琐碎的。”

    “不冷。”迎晨把手给了回来。

    停好车，等电梯，再开门。

    “明天林德也一起，上午去医院，午咱们去书院山转转，行吗？”厉坤全给计划好了，说实话，也没想过迎晨会拒绝。

    绿灯通行，厉坤转动方向盘，说起：“队里商量好，一起去医院看看老李。明天不是周六么，要不然，你跟我一块去？”

    迎晨忽的沉默，没再往接话。

    就在这时，厉坤瞧见迎晨从公司大门走了来。

    迎晨心思微动，“如果现问题了呢？”

    厉坤：“对了，组织说，如果一切顺利，个月，我可能就会升职。”

    一问一答后，俩人又陷了沉默。

    他赶了两声喇叭，大灯闪了两。迎晨寻着声音往这边望。她惊奇措愣的表，把厉坤给看乐了。

    原本，他们可以即日返程。但顾忌李碧山的伤势，所以在当地休整了两天才回国。厉坤言辞话语间，对老李这份亦师亦友的分，当真激。

    这话总算让迎晨来了神，她眸亮了亮，问：“一切顺利是什么意思？”

    迎晨拧过，冲他笑得淡，“还好。”

    “十才门，要不然，再把时间往后挪挪，午发，晚上再去看老李。”

    他绷着脸，到后半段，车速明显加快。

    “不加班。”迎晨亦平淡：“就是累了，我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