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几乎悬在尖，差哼唱来。

    正是冬日，草未生，坛里光秃秃的。那个手机还是好找的。柯爵弯腰将摔碎了的手机捡起来，看着它惨不忍睹的样皱了眉。

    他从坛上来，围着的人群立刻给他让开路，只是摁快门的声音似乎更频繁了。

    柯爵走到康小鱼面前，将手机递给她，说：“是有惨，修不好了。”

    “谢谢。”康小鱼匆匆将手机接过来，一边拆电话卡，一边不由自主偏转了，有些抵那些镜。

    柯爵回看了密密麻麻的镜，转往教学楼走。

    那些娱记和粉丝堵了他一早上，又岂能让他这么走了。司机挤人群，伸开双臂挡在柯爵前，陪着笑脸面对镜：“这里是学校，大家不要吵闹，不要吵闹……理智追星，不要影响学校的教学活动……”

    一个娱记扯着嗓忽然大声问：“柯爵，你真的不对你的粉丝说些什么吗？”

    柯爵往教学楼走的脚步停，他慢慢转过，眉轻佻，嘴角微抿——面对镜时的经典表。

    柯爵垂，看了递过来的一排话筒，轻笑了一声，反而询问：“这里有我的粉丝？”

    一众粉丝都怔住了。他们一早赶来，就为了见他一，他居然不承认他们是他的粉丝！

    柯爵指了一镜，冲着镜，温柔笑言：“我的粉丝都在那里。”

    他目光轻轻扫过举着他名字的一众女生，慢慢收起底笑意，淡淡：“你们好像是另外一个群。”

    ——私生饭。

    柯爵转往教学楼走，还不等远的校守卫赶过来维持纪律。二一班的学生就把那些娱记和粉丝给拦住了——这是要集掩护柯爵离开，免他再被这群私生饭和狗仔扰。

    这些刚分到一个班级的孩突然团结起来。

    学校的保卫全动，那些送学生的家也过来指责他们影响学校的教学活动，狗仔和私生饭终于被请校园，场上这才清净了。

    ·

    柯爵走上三楼停来。明雅中学走廊镶嵌着大片镜，柯爵屈着一条，斜斜倚着墙上的镜，等着。

    旁边几个教室的门几个脑袋偷偷张望。柯爵抬，冲着他们礼貌地笑了一。

    康小鱼随二一班的学生一起上楼，她一直低着，心疼地看着手里摔坏的手机，走过柯爵边的时候，甚至没有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