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地看着她。

    罗零一皱皱眉,严肃地说: “你上次受了那么严重的伤,陪在你边的人却不是我,而是陈珊。我们有什么不同吗？为什么陈珊可以,我就不行？”

    因为陈珊是警察,因为我不她,没人可以用她威胁到我,也没人会那样的无用功!

    周森没说话,只是低了。

    罗零一本来就非常自卑,此刻很难不想歪: “是因为我的吗？是,我的确没办法和陈珊比,不从哪个方面。她是警察,是国家公务人员:我呢,只是个杀人犯,就算狱了,也始终洗不掉这个份。那三个字像烙印一样烙在我脸上,永远都抹不掉! ”

    周森皱起眉,像是有些不耐烦,他抿着: “罗零一,不要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如果你也这样轻视自己,那你就真的没救了。”

    她太执拗了,现在更是钻了角尖。即便他不想这样伤害她,可一旦他表现一丝一毫的犹豫,她就会抓住不放。然而现实是,她真的不能待在他边,至少近一年的时间里绝对不行。可是以她现在的想法和格,就算他行送她走,她也会因为担心而自己跑回来,即便不现,也会在暗中看着他,那就太危险了。

    “你说得对! ”她站了起来,显得有些激动, “我是没救了,可是我能怎么样,现实摆在面前让我选了吗？我从来都没得选,不走到哪里,别人都在告诉我:你得走,你不能在这儿!从前是,现在也是......我曾经以为我遇见了你,这辈都不会再有人赶我走了,可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周森，你还能遇见很多比我好太多的人,外面就坐着一个;可是我呢？我再也遇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 ”

    她控诉着,却不是声泪俱,她甚至没有掉泪,声音也不,还刻意压低了声音。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注意着不给他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

    周森一言不发地慢慢抬起,拧眉回望着她。四目相对,她从他里看不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