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若凤琷想收灵力，他还可以用这方式来减缓疼痛。他今天在路上就忍不住想吞灵力，今晚肯定不会老实，但是肖何不想让凤琷再用那方式帮他转移注意力——至少现在不想。

    也或许是他自己想放纵一次，醉一醉。

    他还从未醉过酒。

    空空的胃袋里涌酒，肖何觉得难受，于是去拿了一盘腰果来吃。不知凤琷要什么时候才来，肖何就默默靠在立柜旁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酒。

    酒的作用很明显，他觉开始发了，肖何解开白大褂的扣……

    凤琷从浴室来就见到这样一副景象，材纤的青年背靠着柜，一只随意往后缩起，脚底贴在柜面上，像是为了支撑。他躲在昏暗的灯光里低着摇手中酒杯，脖柔地垂，形成一个优弧度。白大褂扔在地上，上还穿着西服，板正的布料贴修剪，腰腹间拗得起了的褶，唯有领略微凌，许是太了，里面衬衫一直解到第二颗。

    肖何酒品好，醉了也不会自己，他发还很整齐，刘海错开一两绺，一半侧脸，带着浅浅红。

    摇够了酒杯，嗅一，像在闻酒有没有醒好，但是又不是红酒，本闻不到。

    肖何突然举起杯，一仰，半杯酒都了嘴里。他的结突兀地暴-在空气中，不停上动着，角还涌一些，顺着脖汩汩。肖何吞得有些痛苦，渐渐麻木的神经却令他到放松——到这时他完全忘了自己为什么喝酒，仿佛已经从“应该醉”变成“想醉”。

    ……凤琷觉得自己这么久冷算是白冲了。

    “你在什么？”

    凤琷走过去，觉很难靠近他，金瞳孔中酝酿着暗调的绪。

    肖何放酒杯，面无表地扫了他一，抬手一把抹掉角来的酒。

    声音微哑：“完了？”

    凤琷轻轻嗯一声。

    “时间……的。”

    “……”

    凤琷视线落在他后摆成一排的空酒瓶上，面复杂：“这些都是你喝的？”

    怪不得说这话。

    肖何反应有些迟钝，伸手在凤琷肩膀上用力拍两，才眯着：“我醉了。”

    “……”醉酒的人是这样吗？

    “要吗？你今天，半路就忍不住……”

    说着说着突然朝他浅浅地笑一：“这样不行，以后不能在路上……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