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继续坐着，“对，我就坐那儿。”

    陈可南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一个打扮新的年轻男人坐在两人桌边，正跟服务生说话。

    陈可南朝他一挑眉，会意地笑了笑。夏开霁也微微一笑，“上次说过来差，结果临时又取消了。今上午刚的飞机，朋友说这家西餐不错，带我过来尝尝。”

    “你还跟以前一样啊，大忙人。这都快过年了。”

    “都是瞎忙，你知的。”夏开霁笑着，微微弯腰，仿佛为了听清楚陈可南说话，一只手在袋里，望着他的睛，“你最近怎么样，都好？”

    陈可南正要说话，秦淮突然现在两人背后。他走到自己的座位边，疑惑地看了看夏开霁，又看了看陈可南，拿不准是不是应该坐。夏开霁慢慢站直，从容地微笑：“这位是……”

    秦淮朝他笑了笑，“我叫秦淮。”

    夏开霁同他寒暄了两句，转向陈可南，“那我改天给你打电话。”

    陈可南了，夏开霁向他们别，回到了远自己的座位上。

    秦淮目送他的背影走远，笑嘻嘻地问陈可南，“看着有钱啊。你朋友？”

    陈可南无所谓地摆了一刀叉，“算是吧。”

    “我觉他人好的。”

    陈可南抬起，凝视了一会儿秦淮。“是个好的王八。”他微笑着说。

    第25章

    离节还有五天，秦淮的补习班终于放假，陈可南和老的课也在同一天停了。最后一天课后，秦淮问起陈可南的节安排，那时他正在倒酒，平淡地说了句“回家”，说完又去看瓶里没剩多少的酒。秦淮看在里，打消了继续说去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