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领导叶文轩换了一期班，今天刚好上副班。柳希言请示叶文轩，让他帮看看二大爷是怎么回事——叶文轩的专业是神经科，这方面比柳希言在行。

    能完成的神经系统格检查没有任何异常，复查的生命征也正常，急查手指血糖、血气分析完全没有问题，血生化检验项目要一小时后才结果。叶文轩建议去个颅CT，柳希言和放科打了电话，说是急查颅CT，放科表示暂时没有病人，可以立刻来。

    在嘱咐实习护士帮忙办院，科医生小米帮忙开医嘱之后，柳希言陪同柳昭诚一楼放科摄片。他在技术室和技术员一起看的片，除了有些脑萎缩——而且只是普通的脑萎缩，并非AD特征位——的也没看任何问题。

    柳希言打电话给叶文轩汇报，并且说了一二大爷疑似AD但非常不像的病，叶文轩在那边似乎有什么事顾不上回答，一会儿后说：\"我好像看见你爸和你哥了，你要不把人推回来再说？\"

    柳江波会现是正常事件，他是柳昭诚在镇上关系最近的亲属了；柳希声的现不合常理，因为柳希声向来与亲戚之间甚少走动，据小学六年级时就发誓修行的柳希声说：俗世牵绊过多影响心。此后他居简，除了过年的红包是柳希言代收之外和亲戚之间从不来往。不过这个秘密除了家里人谁都不知，谁让柳希言在妈妈的威期一人分饰两角呢？

    二大爷和柳希声本没有，目前来说，二大爷的鸭反而和柳希声臭味相投。

    所以柳希言毫无意外地看见了世外人状的柳希声手中捧着的那只塑料小黄鸭灯。

    本院的医务人员素质相当，在看见这位穿着飘逸袍的手捧怪异的与柳希言医生相似度达95％的英俊时，竟然个个目不斜视，脚生风。

    叶文轩正儿八经地向柳昭诚以及柳希声介绍病，最后小心翼翼地问柳希声：\"大师，这是不是跨专业问题？\"

    柳希声莫测地了。

    柳江波却是双眉锁，他刚才联系了柳江涛，人家就一个字：\"忙。\"就把电话挂断了。

    柳希言对这状态有会，如果不是上班期间他的手机不能调静音，他恨不得把手机扔了。他仔细想了想如果自己在抢救病人的时候接到这\"家里人怎么怎么样了\"的电话怎么办，最后还是得结论：他没办法向智商的堂叔看齐，估计直接叫人班飞回家了。

    柳希言还在帮童年仰慕的堂叔找借，柳希声手中的小黄鸭却是冷哼一声：\"不孝！\"

    \"……大仙，\"柳希言低声说，\"医院里的老中青年都是在克思主义教育大的，唯主义思想固，您的发言可能会对他们的信仰造成一定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