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跟着杨静走办公室。

    厉昀的桌上摆了一盆绿植，她透过叶片的间隙看见跟在杨静后的人，顿时一愣，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板寸，眉目，古铜肌肤，黑T恤，一实的腱。

    发愣间，杨启程已走到办公桌前，不咸不淡地开：“我是杨静的哥哥。”

    厉昀回过神，急忙朝他伸手，“杨先生你好。”

    杨启程瞥了一，还是捉着她的手指轻轻握了握。

    厉昀搬了张椅请杨启程坐，笑说：“一直想跟你聊一聊，杨静说你工作忙没时间。”

    杨启程“嗯”了一声。

    厉昀看着杨启程，“杨静在学校表现还是不错，让人省心……”

    “能住宿舍吗？”杨启程打断她。

    厉昀一愣，“哦……能的，”她拉开屉摸一叠文稿纸，又从笔筒里一直黑笔，“我写个说明，你们先去宿舍找舍开正式声明，然后去财务缴费。”

    厉昀刷刷刷写了几行字，撕文稿纸递给杨启程，又补充一句，“办妥当了，再来办公室跟我打声招呼。”

    杨启程了，一句话没说，起往外走。

    倒是杨静，看了厉昀一，微笑说：“谢谢厉老师。”

    杨静东西不多，所有加起来也就一个编织袋。杨启程帮着把行李和领来的被一扛上四楼，在宿舍里晃悠一圈，说：“条件还行。”

    杨静垂着没说话。

    把东西大致收拾了一，两人又重回到办公室。这时候早自习刚，外面渐渐闹起来。

    厉昀问杨静，“都收拾妥当了？”

    杨静。

    厉昀忽从桌上拿起一本学生联络簿，递给站在一旁的杨启程，“杨先生，你在监护人那栏填个手机号吧，方便舍以后有事联系。”

    杨启程犹豫了一，还是接过笔。

    杨静冷着，看了看厉昀。

    厉昀倒是毫无觉察，仍旧嘱咐杨静，“去学生服务中心换个新的证，以后要遵守宿舍的规定。”

    杨静“嗯”了一声，待杨启程填完号码，没给厉昀再次开的机会，问杨启程，“哥，忙一早上了，会不会耽误你工作啊？”

    杨启程看她一。

    杨静神如常。

    厉昀讪讪一笑，接过联络簿，也没敢往上看，“没别的事了，可以回去了，以后有事我再联系。”

    杨静持将杨启程送到学校门。

    杨启程了支烟，低看她，“以后在学校听舍话，和室友搞好关系。”

    杨静只是低着，并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