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表其白狐份呢，先生说早了。”

    整个茶馆瞬间静成一片。以前有个叫周瑜的儒将，是风度翩然、才学不凡，谈话间有人弹错了曲，他也都知；人说曲有误、周郎顾，没想到这回是说书误、楼辕顾了。霍湘震满心无语觉得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啊！人家周郎顾的还是女呢，可那说书先生是男的！而且！这小明明是因为从小跟着自己说书才知的好吧？有什么可傲的！不是骄傲！是傲！

    ……等等？傲这个词什么意思？

    霍湘震又一次和自己的脑凌了起来。

    这一次楼辕算是和茶楼里那三个书生闹僵了，或者说，他是和一个茶楼都闹僵了。在一片尴尬中全然不觉一般，慢慢吃他的糖蒸酥酪。霍湘震听着周围虽然还有闲话，却再没了关于他和楼辕的，说起来的也不过就只有了什么五个月之后皇帝寿辰，苗使即将归国，留了什么贡品之类的。

    很快，楼辕就对他笑了笑：“霍公，我有些累了，咱们回去吧？”

    霍湘震不得他赶回去呢，这觉真是不能再尴尬了，赶就起给楼辕去结了账。回一看，楼辕已经驱着椅到了他旁边：

    “走吧，霍公。”

    跟着楼辕了茶楼，霍湘震锐地察觉到了后那些人明显都松了气。大概楼辕还是有些威压的，只是这时候他的威压不过是来自楼家的势力。

    默默走了一段，楼辕突然开：

    “都怪你。”

    说是这么说，语气里却全然没有埋怨，更像是闲聊间的打趣。

    霍湘震听来了这意味，也是怕楼辕闷着不说话，于是赶忙便问他：“怎么个怪我？”

    楼辕角浅浅勾起一些：“若非是听不得他们编排你，我怎会言铩那几个书生？看着吧，过不了多久，京里就得传我楼暮皓骄纵无礼了。还有，这次言了那几个书生面，以后我去七竹茶楼，他们都不敢说闲话让我听见了。这可少了很多乐。”

    霍湘震听了，忽而有些大胆主意冒上了心尖。于是他也笑起来：“少了乐，以后我说书给你。至于他们编排你骄纵无礼的闲话么，我倒是也有个办法让他们不说这个。”

    “哦？”楼辕角微微挑起来一些，是有些好奇，有些挑衅的意味。霍湘震微微低看着他，忽而就笑了起来，绕到楼辕前面，而后双手住楼辕的肩，低在他鼻尖上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