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可能会不一样。”尹慧珊说，“也可能还会变成这样。谁知呢。”

    黎旭握住她的手。

    “我不想再当你的负担了，旭。我不是想轻生，你放心。我就是觉得……我该接受一新生活了，真的。好想变回正常人啊，没有过坏事，没有碰见过坏人，快快乐乐的正常人。”

    “会的。”黎旭说，“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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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晖理完办公桌上那堆所谓的事务，两条架在桌上，嘴里叼着一支笔。

    这几天他都在这状态，完正事就不知什么。以前他可以在黎旭家煮夫，练练猫，晚上开店之前还能和黎旭腻歪一会儿再走人。

    和黎旭在一起以后他连gay吧都很少去，规规矩矩的，搞得现在生活都规律了。

    想想以后的打算，什么打算？打算继续过日还是各走各路各找各妈？

    还是变着样在说他们不合适？

    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合适不合适？不合适可以变成合适，真的喜对方怎么可能不为对方作改变。说到底就是厌倦了不喜了，找个借而已。

    黎旭厌倦他了？

    卢晖越想越觉得黎旭是又钻了死胡同。

    他先作的死，犯到黎旭底线。虽然发是好的，原本也该很顺利的，如果不是王一山这只猪脑壳搞坏了事，说不定现在就顺藤摸瓜可以把杨燕南引来了。

    之前他有这么打算过。以黎旭的名义约杨燕南，然后用些地手段之类的。

    现在看来轻举妄动会打黎旭的计划，再被黎旭发现，他这辈都没法在黎旭心里翻。

    难要答应黎旭支持他冒险？

    “。”他捂住脸，“真他妈烦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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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旭翻阅着加密过的短信，筛选着重信息，择条备份在自己的私人文档中。

    扫到今天发送过来的最后两条，他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

    “打算？工作还是要的，只是我现在没有工作的心。”

    “可能等刑期结束了我会自己开家诊所，也可能去别的医院。”

    黎旭把这两条也加加密短信里。

    他收到了卢晖发过来的微信，是一条语音。

    “我想通了，真的，我想了好几天。今天晚上要不要见一面，有话我们好好商量。”

    黎旭牵起嘴角，也回复了一条语音：“好，在哪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