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没教养好女儿。

    明蓁一听就明白她的用意，立时就了：“只我那儿得很，妹妹要来我派了人来请便是，婶这儿也要年礼，便不叨扰了。”

    等三妹夜里再来请安的时候，纪氏便：“你们几个也都大了，除了读书，也该晓些旁的事，西府大姑娘那儿要办宴，你们妹便跟着去瞧瞧，往后遇着了才不怵。”

    明湘明洛两个面上带红，往后说的可不就是嫁之后，带着羞意应声，退回去的时候，两个换，明沅叫她们挤在外，她啼笑皆非，才这个年纪倒已经想着亲事如何了。

    笑意一闪而过，当真想起亲事了，到了这里才知亲事绝不是小说电视里说的那样，女人是有选择机会的，寺庙里一见，会里一见，自此就生结缘联姻。

    小边跟着四个丫，一只脚动八只脚跟着，她不过一双睛，后还有四双更跟，初中时候看的小说里那些大家里落私通陷害，简直可笑至极。

    纪氏便喜每一个庶女了？不见得，可她依旧得把她们教养好了，只有教养好了，她娘家女孩的德才有保障，明潼的德才有保障，外人又不能到宅来住上十天半月相看，看一个女孩儿的品，看的就是母亲。

    两个少有这样兴奋的，连明湘都掩不住笑意，明洛吱吱喳喳说个不住，一时问明儿穿什么衣裳，一时又说总不好空了手去，得带儿东西，等发现明沅一直不声，又转回来拉了她的袖：“六妹妹，你穿什么？”

    明沅笑一笑：“前儿不是才送了衣裳来。”自小到大，除开明潼，她们几个的衣裳一季总有一是一样的，除开量不同，边纹理颜俱都一样，这大概像是庶女制服，办大事客的时候穿的。

    明洛一闷，连明湘都转过来，两个也不是笨人，明洛叹气：“我还想穿缠枝牡丹团的那件呢。”

    “牡丹是大，咱们是绿叶。”明湘接了，显是已经预备穿一样的去了，连着首饰金锁也是相同的，除开她们，澄哥儿沣哥儿两个也有一样的衣饰。

    明洛觉着没趣儿，她喜穿，张姨娘又事事依了她，她的衣裳箱倒是三个姊妹里最满的，一件小袄一条综裙，这个年纪已经穿起底鞋来了，上边缀着珠，还特意在阁里掀起来给她们看，看的明湘满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