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主意不成。”

    杨婆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你原说过她也曾赐来，你厨房得些给她送去，她必不会吃，若是还打发回来，你就吃了，只说是太太赏回给你，别个要嘲要笑也由得她去，你只吃，到送了酪去，再打发回来，就给那小吃。”

    她一面说一面从袖笼里摸一个白纸包来：“这一，尽够了。”

    杨惜惜第二日就了炸柿去，丫一拿去，明潼就皱得眉：“她这是去过厨房问过了？”

    她这一向常吃些街面上的小吃，豆蒸饺葱饼，换着样送上来给她吃，杨惜惜要不是问过了，怎么也不会送上这个来。

    明潼翻了一页帐：“退去，叫孙姨娘留神看看，她打的是甚个主意。”孙姨娘就是竹桃儿了。

    小篆把这饼收去，应得一声是，这碟柿饼，连厨房里上灶的都不吃，全赏给了打杂的婆丫，杨惜惜半儿没能沾着。

    ☆、第415章 甜咸汤圆

    寒衣节将至，因着黄氏新丧，家里要大祭一回，明沅跟徐蕴宜两个主事，早早办了冥衣、靴鞋、席帽，只等着当天烧化。

    徐蕴宜把门前裁的那一衣裳裙衫俱拿来，这一份是专给黄氏，孝敬婆母的，黄氏没能穿上，便想着把这些烧了给她。

    便是这一衣裳又惹事来，黄氏的丧事办妥了，老嬷嬷自个儿去请了回乡，她是黄氏跟前有脸面的人，年也老迈，守着空屋也没个意思，只求了纪舜华也给她一张黄氏的小像，叫她在家中好替黄氏上上香。

    曾氏脸面还是要的，黄氏办丧时也有娘家亲戚过来，虽远了，也还是纪舜华的舅家，黄氏的嫁妆她不好动，却知全由着徐蕴宜收起来了，死人的东西动不得，活人却好调。

    自老太太去后，一年比一年的节衣缩，腊八舍的粥也越来越少，去岁还八样黍米一样一袋的舍，到得今岁，连这上都要削去些，再往后倒不如不舍。

    既要有积善之家的名，却又拿不这份银来，曾氏的日过得尚且不如纪老太太在世时候，那会儿她一天早膳还有黄氏帮着张罗七八样菜来，这会儿也不过是把大锅里的粥盛到小铫里，当作是细心煮的送了上来，米儿都爆不开，算得甚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