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让你认祖归宗？”皎然答不上来了，夷波撑着腰得意一笑：“因为她知，把你留在大明，只有死路一条。既然你母亲生前隐藏你，在她死后你贸然现，如果小命不保，岂不是辜负了她的安排吗？”

    夷波觉得自己的话实在说得很有理，如此有理有据，简直连自己都要被自己说服了。皎然的面也有了松动，叹了气：“殿说的，我也曾经想过，只是他们这样告诉我……”

    “他们是谁？”

    “贺兰氏的族亲。”

    夷波啧啧了两声，“你的存在就是个公开的秘密啊！知为什么他们要你认祖归宗？因为贺兰氏没人了，如果你成了公主，他们好有依仗。但要是你因此丧命呢？他们本不顾你的死活，死了就死了，譬如从来没有你这个人就是了。”

    她绕地游走了两圈，被她踢到的地方都起来了，如果不是龙君，她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大胆的人敢踢太的嘴。她捂住了上，幽怨地看了皎然一，“念在你还蒙昧着，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要不是我爹，我就像死个蚂蚁一样死你！”她弯着竖起一手指，在她面前指指，然后直起腰来，负手：“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东，当……婢女吧！不用别的，伺候殿我的饮起居，就可以了。”

    让龙君伺候，虽然他当爹的时候没少过，但为了弥补她受惊的损失，趁着他还没开窍，先压榨一。

    皎然枯着眉看她，“殿，你很寂寞吧？”

    夷波了，“我是没什么朋友。”

    “为什么没朋友？”

    “因为我太机智了。”

    皎然别过了脸，又是一副不屑又清的样，模样实在和龙君太像了。

    夷波悬了很久的心，总算能够放来了。打量了这姑娘两，贺兰氏应该不算穷吧，怎么她却穿成这样？转叫人来，“把她带去好好收拾一，换件漂亮的衣服，洗涮净了扔到我床上……”

    皎然立刻很惊恐的样，夷波摸了摸后脑勺，不得不改：“让她在光天殿伺候。”

    侍把人带走了，夷波到案前查看安地图，先分清东西市的方位，打算偷个闲去，上售卖古董的地方找找壶盖。她拿笔勾画，那些胡商的店也必须仔细查，可惜当时只看到壶盖的大致相，一眨的工夫就掉去了，能不能找到，全得看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