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导脾气了名的好。咱们上次不是说好有来有往嘛，你看我这次语文步了，汪大睛还表扬我了。我这不就表示一谢。”

    “谢非得用吃的吗？”

    “那你想让我…”

    祁松言缓缓低，把尾音拉得又又轻，无论怎样的遐想都装得去。秦笛手心开始发，不由自主去袋里的手帕。

    祁松言也不再逗他，托着小盒，轻声说：“别的我也没有，多包涵。就两，在这吃了吧，去她们还得问你。”

    秦笛看着他光明磊落的模样，实在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多想，手指松了卷住的手帕角，也没接，就着他的手几吃完了糕。祁松言把递给他，他仰喝了。

    “好吃吗？”

    “嗯。”

    “好吃的话，还是叫祁妙吧。”

    “嗯？”

    祁松言看着他里还残留的那一抹白油，忽然觉得他不那么聪明的时候好像也很可，对他笑笑说：“走吧，彩排了。”

    黎帅了课直接赶过来看彩排，秦笛把程单给他一份，两个人站在台时不时记几个要，把需要注意的分汇总好一一嘱咐了。保洁阿姨来帮忙一起清理了场地，作为观众的各班班委也陆续到场。秦笛挨个引导到座位，又从门接了校领导安置在第一排。两个摄影就位，舞台灯光大亮，录制正式开始。

    坐在控制室的几个男生收敛了嬉笑，珠不错地盯现场。秦笛站在舞台边观六路地跟演况。不枉费这么多天的准备和打磨，整台班会行得十分顺利，各个环节都合得恰到好。上场前还苦着脸喊肚疼的刘小桐，往灯光一站就立刻了状态，把角的绪渐表现得层次分明。祁松言和余可那段爆发由于染力极，转场时台还响起了掌声。秦笛调度好几个人数多的节目，提着心看完了最后刘小桐与司命和幽魂的生命之辩，在掌声中，动了动痛到几乎麻木的右，舒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