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顾着吃吧，给我看看你是怎么一败涂地的。”

    秦笛听他提起礼，叼着勺把耳朵耷拉去，灰溜溜把手伸背包。“说好了我走礼轻意重的路线嘛，结果你礼不轻，意还这么重，想死我…”

    “不要废话，快掏来，年年追你后边儿跟要债一样。”

    秦笛瞥了他一，也掏只小盒，推到祁松言面前，然后上低划拉油。

    祁松言拆开包装，翻开盒盖，第一看见的是和秦笛那条一模一样的手帕，只是成要新得多，摆在银的拉菲草上，乖巧又柔。

    “这，是新的？”

    “嗯…是，也不是。”秦笛从袋里掏自己那块，“你说喜这个质地和味，我刚开始以为你是为了撩我瞎编的。后来每次拿来你都要闻一闻，几，才知你说真的。就，买了块一模一样的，用香皂洗了几次。”

    祁松言有使坏地勾了一边嘴角，“撩也确实撩了，我之所以喜这个味，不都是因为香皂的香型，是因为…它上面有你的气味，闻起来就很像抱着你…”他说一说觉有羞耻，声音渐低，却显得更加暧昧。

    秦笛抓抓得发的耳朵，齿尖在塑料叉上用力地磨，“…我、我知啊。所以这块已经和我贴睡了三个多月了，现在应该就是我的味…”

    祁松言懵了：“和你贴睡是什么意思？”

    “你总说我上有什么味，我自己本闻不来啊。就睡觉的时候，把它折好贴在这里，不知行不行…”

    祁松言整个人被震傻，捧着手帕放在鼻嗅了嗅，秦笛的特有气味立刻涌他的肺腑。那是一没法形容的味，基底是净清香的香皂，浮着一丝古早雪膏的味，还着郁甜的香，闻了就能看见秦笛黑曜石一样的瞳孔亮在弯弯的笑中，安宁又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