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很享受亲昵行为 中的掌控，秦笛的所有反馈都让他觉得自己稳妥地 拥有着他的小人。那是只有他能目睹和摸的、 独一无二的柔与渴求，让他永远不辞冰雪，无距离地靠近。

    他将包裹着柔的指节推去，一厘一厘地 朝未知的领域探寻。秦笛比他想象的还要乖巧，自 己托着弯，毫无戒备地向他开放。只是瞳仁上的 汽总是散了一瞬，又立刻濠濠地聚起，细碎的气息疼痛与享。

    秦笛一直看着他，好像想记住什么。

    祁松言把所有指节缓慢撤走，俯问他:“想

    看着我吗?"

    秦笛急促的呼里掺不去一个“想"字，只用力地，抬手环住了他的颈。

    祁松言终于换了—更彻底的推方式，因为艰 难，所以在秦笛腰际留浅红的指痕。他低望向 秦笛的脸，鼻尖漉漉的，睛和嘴也都是漉 漉的。昨天没的雨都趁这时跑他的，连门 外的星空也跟着挤房间，从两相重叠的一声息 开始，摇晃在屋，也摇晃在祁松言始终如一般沉溺的波里。

    秦笛说过他不怕，可祁松言一直在吻他，吞咽了 无数次不规则的。直到秦笛的指尖被迸溅的 火灼得发麻，再也把不住弯，祁松言忽然把他翻过去，更加严丝合地楔他的沼泽。

    祁松言觉得自己甚至可以一晚上都这样和他一起 摇落漫天的星，可秦笛背上淋漓的月光在昏暗的灯 明明灭灭，让他很难节制积攒了太久的气力。 几次异常响亮的声响之后，他覆上秦笛颤抖的 背，贴近被汗浸透的侧脸，秦笛在迷蒙中以为祁松言要吻他，便奋力偏了偏。

    可祁松言只贴着他耳廓问他:“疼吗?”

    “不疼...”

    “那觉还好吗?”

    “嗯...”

    祁松言亲昵地他血红的耳尖，半带自嘲地 说:“也不知是你耐力太好，还是我不太行，第一回 合我可能要先一步投降了。”

    秦笛吞咽了，抓过他的手，了自己的小腹底。祁松言在垫着的浴巾上摸到了满满—掌凉。

    “你...”

    秦笛闭闭，呵磕绊的气，“我已经是.…..第三回 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