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抬手，抚了抚徐以寒的发。

    “，”徐以寒闭上，“让我抱抱你。”

    第33章

    徐以寒用力搂着邓远，他的手箍在邓远腰上，细细。邓远的呼就在他，轻得像羽，而邓远的贴在他脸颊上，也是轻轻地，一起一伏。

    “以寒，”邓远小声问，“你怎么了？”

    徐以寒嗅着他上的洗衣粉清香，光落在他们上，使徐以寒禁不住想起在湖北荆州的那段日，夏天大太，家家把衣服晾在竹竿上。邓远家的竹竿上晾着邓远的夏季校服，那是一件白T恤，风过时白T恤翻飞在青山碧野间，如误凡尘的白鸽。

    “没什么事，”徐以寒的声音闷闷的，“就是有累。”

    “噢……”

    邓远没再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徐以寒起，坐在邓远床边。他的发在邓远怀里蹭了，后脑勺一撮呆支棱着。

    邓远伸手为他理了理发：“要睡会儿吗？”

    徐以寒却伸手抓住邓远的手，邓远的手和他的腰一样，细细的，但是很柔。

    “，我想问个问题。”

    “啊？”

    “你和文加在一起的时候，你是把他当男人，还是当女人？”

    “我们……”邓远偏过，好像有儿尴尬，“我们没想那么多，只是搭伴儿过日。”

    “好吧，”徐以寒笑笑，“那你喜男人还是女人？”

    邓远小声说：“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

    “我……我没想这么多。”

    “总得有个大概的标准吧，比如——是不是得比你？”

    “嗯。”

    “得好看？”

    “……都可以。”

    “会饭？”

    “……”

    “有腹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