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简直无奈了：“没有。你有必要这么张吗？”

    “那就对了，唐纳森，大大，我现在还是愿意这么叫你……”龙莉的嗓音低低的，似乎很疲倦，“我没办法了，我在帮你悬崖勒你知吗？你再继续帮罐带鱼，你俩以前那些事儿早晚被扒来，到时候所有人都知罐带鱼因为你而退学了，你怎么办？”

    几分钟后，龙莉回：打电话说吧，我的号码是153XXXXXXXX。

    赵辛问：“为什么要找人发那些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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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辛给龙莉发了条微信，问得很直白：为什么这样？

    龙莉沉默。

    赵辛拨过去，龙莉接起电话的第一句话是：“你没有录音吧？”

    还有一个人，满足这些条件。

    “当

    赵辛听着她的话，脸上一表都没有。一片安静中，他心里却有一个声音，沉洪钟。

    龙莉一番话说得真意切，末了还加一句：“就算你忍心，我也不忍心，你是这么优秀的作者，我不希望当年那件事……影响你的创作。”

    龙莉。

    赵辛平静：“也许你说的话，确实是你所作所为的一分原因……但绝对不是全，对吗？”

    赵辛了自己细瘦的小。

    赵辛退微博。

    之所以让徐以寒别这件事，其实是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答案。

    龙莉咳了咳，继续说：“你写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积攒起现在的人气和碑。但现在圈里的风气是鄙视举报的——当年罐带鱼不就是被举报了吗？那件事如果爆去，你肯定会被骂死。你看，现在只是让读者们知你是关系——我这么说你别生气——他们就已经很愤怒了。大大，我能理解你想歉，能理解你对他的愧疚，但你也多少为自己考虑考虑吧？你舍得自己的人气和碑都被这件事败光？”

    是的，这一刻，还是来了。

    打开微信，还能找到赵辛和龙莉的聊天记录。在罐带鱼新作《总裁我真的错了》刚被爆抄袭时，龙莉曾忧心忡忡地劝说赵辛：不要回应这件事，否则急了罐带鱼，他会把当年的事爆来的！

    龙莉：“什么意思？”

    赵辛知她害怕，毕竟那是他们两个共同犯的罪过。在那场单方面的欺侮中，他们两个都是刽手。

    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人寥寥无几，徐以则徐以寒排除了——他俩再想炒作也不至于把徐氏集团搬来——那还有谁？

    龙莉却反问：“你和罐带鱼在一起了？”

    那个声音说：来了。

    能确切地知他是吕纬甫，说明这个人很可能在豪盛或蓝就职；能注意到豪盛和蓝都被徐氏集团收购，说明这个人对两家公司都有足够的了解；最重要的，这个人还知他家和徐家的关系很好——说明这个人知很多有关他的况。

森真的是所谓的关系，那就太令我失望了……我真的真的非常厌恶这凭特权欺负别人的人……唉。

    龙莉，蔚蓝文学耽组副组，已经在蔚蓝工作了四年。而四年前，她是唐纳森后援会会。也是四年前，她为了帮唐纳森气，把刘语生续写的寄到了他的学校。

    “怎么可能？”她的问题令赵辛觉得被狠狠摁了一，“他怎么可能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