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最先在北京找工作的云南男生,和我……在一起过,”他终于、终于说来了,“甚至吵架的时候我们还是在一起的,我是指,谈恋
。”
“真的么……”刘语生小声说,“那我能不能……提个请求?”
赵辛摇:“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因为那件事——那件刘语生不知的事——是一切的开始。因为那件事赵辛才心灰意冷地停更,而因为赵辛停更,刘语生才
捺不住地续写,于是赵辛有了扭曲的怒火,于是有了……有了所有不可挽回的伤害。
“对,他怎么能什么都不跟我说,就跑到北京找工作了?”赵辛平静地笑了一,“其实吵架的时候我就在后悔了,可能是我把他
得太急了,我们本来说好毕业之后就向家里
柜的。我想,我可能把他
得太急了,其实他不想办杂志也可以不办,他不想在武汉工作也没关系……但是我们四个吵完架之后,他又单独回来找了我。”
即便他不屑“文学
个
用”,即便他讥讽
“你除了写
东西你还能
什么”,但赵辛还是决定
谅他——他家里的条件确实
张,父母在外打工,有个妹妹还在念书。
“他跟我说,分手吧。他说他早晚要和女人结婚,不然他没法给家里待。他还说——还说和我在一起只是一时糊涂,因为我暗恋了他两年,又是个残疾人,他觉得我太可怜了才会和我在一起,然后,他后悔了。”
时隔四年,赵辛明白刘语生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你能不能告诉我,”刘语生轻声说,“当年你是因为什么事,停更了《楼上的人》?”
过了至少半分钟刘语生才开,语气又小心又懊恼
赵辛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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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我大学毕业,”赵辛缓缓开,“我和三个朋友约好了一起办杂志——现在想起来是很幼稚的想法,但当时我们确实约好了,也计划了很久。临近毕业,其中一个云南男生突然找了工作,去北京。我们三个和他大吵一架,就……绝
了。剩
的两个人,一个回家一个
国。”
“我没别的意思!”刘语生慌张解释,“我就是……想多了解你一,你不想说就算了,没关系的。”
他嘴上这么说,却张得用力
筷
以至于指尖泛白。赵辛盯着刘语生的指尖,半晌,伸
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赵辛握到一手心的汗。
里轻轻吻过赵辛残疾的小,小心翼翼得连鼻息都收敛住。他不知
自己已经给
了多少,他也不知
,他理应得到所有不带标价的馈赠。
赵辛颔首:“当然可以。”同时又在心里猜测,刘语生会想要什么呢?他是不是想读大学?那可以让他跟着赵教授的研究生一起上课。他是不是想去旅游?那可以陪他去,但可惜不能爬山。他是不是想……
刘语生:“嗯?”
赵辛垂着笑了笑:“这事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太丢人了。”
刘语生迟疑:“所以他们没有履行承诺,是吗?”
刘语生猛地睁大双:“那他怎么能——”
赵辛看着刘语生的睛,不知
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了底气。四年来爸妈曾或直接或迂回地问过他很多次,那个夏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他从来没有回答过。因为那不只是一个失败,更是,一个耻辱。
刘语生蓦地攥赵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