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该问……是他的错，赵辛，是他的错。”

    赵辛刘语生的手心：“什么歉？就算你不问，以后我也会告诉你。是我该歉，当时我看见你续写的《楼上的人》，心里就……非常不平衡，我看到那个男主角有了一个很圆满的结局，我就想他凭什么呢？我的人生这么差劲他凭什么就能轻而易举地被？所以后来我才会对你……那么愤怒，才会把我自己的痛苦发到你上，这是很，”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很卑鄙的。”

    刘语生觉得酸塌塌的，像挤了苦涩过期的醋。他既嫉妒那人可以早他好几年就认识赵辛还被赵辛所，又憎恨那人将这份真诚的意弃之不顾。如果是他，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视若珍宝，好好护在心尖上。

    但是此时此刻他又嘴拙地不知该怎么说，罐带鱼日更五千的文思才都奇怪地枯竭了，他只能攥住赵辛的手，笨拙：“我会好好和你在一起的。”

    赵辛笑笑，执起刘语生的手，在他指尖吻了一。然后他郑重地回答：“我也是。”

    吃过一碗气腾腾的苕粉和一个略微有糊的煎，刘语生又要发去铁站了。毕竟他来得太仓促，而母亲还要再过一两天才能院。

    刘语生心里有些憋闷，他们才刚在一起24小时不到，又要分别了。而赵辛倒是摸摸他的脸，温声哄：“很快就能见面的。”

    是吗？刘语生笑着称是，心里却忍不住想，回到甘城该怎么向母亲解释这趟“一时兴起”的外？又该怎么解释以后的频繁的外？继续撒谎还是实话实说？不，母亲刚完手术，肯定不能实话实说。

    直到上了铁，刘语生仍然忧心忡忡地想着这些问题。他不想让赵辛掺和来——赵辛已经被那个云南男生以“家”的理由伤害过一次，他不想赵辛再被他的家伤害第二次。他已经和赵辛在一起了，他想保护他，正如他也决定独自解决网络上的那些纷争。

    ——所幸已经有了解决方法。

    当天晚上，刘语生回到甘城。他先去医院和王叔换了班，勉以“中同学突然生病”的理由解释了自己的行程，但仍然免不了被母亲盘问许久。

    第二天上午，九整，刘语生发了一条微博：

    “@艾独立新闻 您的报我已经看了，纯属一派胡言，因为我本没有加过报中所提到的“小群”。请问您敢不敢请那位被采访的‘小司’与我当面对质？看看我们谁在说谎。”

    这条微博发不到半分钟，刘语生就接到了赵辛的电话。

    “我看见你的微博了，”赵辛匆忙，“语生，这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这么快就看见了？”刘语生却抓不住重似的，疑惑，“昨晚咱俩聊天聊到三多，你这么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