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能付什么代价？！你没看见刘语生的微博？！”龙莉猛地提音量，尖厉，“他们两个好着呢！他们都要在一起了！”

    走办公室的不是小彭也不是方文，而是龙莉。她一发糟糟地束在脑后，脸有几分蜡黄。

    “来。”

    “哎，”徐以寒笑了，“这我还真不懂，你们追星追得也太真诚了……不过，唐纳森不是歉了么？我不太懂你的逻辑——唐纳森没推脱责任啊，他歉了，还说了他愿意付任何代价。”

    当天中午，罐带鱼发微博要求当面对质的三个小时后，徐以寒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嗯，虽然我知我跟你说这些本没用，但我还是想说——咱们随便聊聊嘛，”徐以寒看着龙莉，故意把语速放得很慢，“你究竟是崇拜他，还是他？”

    “唔，坐吧，”徐以寒冲她扬扬，“咱们随便聊聊啊。”

    “你不懂我为他付了多少——你这样的人一定没有崇拜过偶像吧。当年我给唐纳森的后援会当会，你知我为他了多少吗？我天天在贴吧在微博推荐他的，有人骂他写的东西三观不正，我一个人申请十多个账号帮他吵架。还有打赏，那时候我上大学，兼职赚的钱几乎全都打赏给他。最后，最后我还帮他收拾了刘语生——对，现在刘语生是受害者，他唐纳森承认错误获得原谅，那我呢，只有我是个万恶不赦的坏人？！”

    徐以寒真实地费解：“……那人家两个你我愿，和你也没什么关系啊？”

    第63章

    “对，这不就是我说的么，”龙莉冷笑，“他们你我愿，和我没关系，只有我是万恶不赦的坏人……但是凭什么？我为唐纳森付那么多，他要杀人我替他拿刀，凭什么到来他和刘语生在一起了？那我呢我算什么？！”

    徐以寒饶有兴致：“不懂什么？”

    “你看，唐纳森和刘语生，他们就算真的在一起了，那也是于，对吧？唐纳森是gay，这你知，那么他和刘语生在一起没什么问题啊，谁还不

    这一切，也许都是刻意为之的。

    “嗯，没错，除了赵辛，就只有你知刘语生退学的事儿，”徐以寒，“你这些，十度千千给你多少钱？”

    龙莉垂着沉默，约摸十秒钟后，她忽然扬起脸。她的表变了——她盯着徐以寒，几乎是恶狠狠的。

    “我明白了。”徐以寒说。

浮起一个想法：

    “糊谁呢，不给钱你这么卖命？”

    龙莉抬看看徐以寒，眉蹙起来，低声：“给‘说给你圈’的投稿是我投的，还有艾的那篇报……是我联系她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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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以寒笑了笑，手指间颇为悠哉地转着笔：“我没想到是你——给暹罗扫文爆料的就是你，对吧？”

    “徐总。”龙莉地叫。

    龙莉在徐以寒对面坐，垂着不说话。

    “徐总，你本不懂。”龙莉说。

    龙莉再次垂，不说话了。

    徐以寒轻轻把笔扔在桌上。

    “不给钱。”

    “我就说嘛，对公司这么熟……我还以为是徐以则那边的人的，”徐以寒漫不经心，“还了什么？你直接说，咱们别浪费时间。”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