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走这个路线，”徐以寒把ipad屏幕转向邓远，“男扮女装，现在行这个。”

    张莉慨：“罐带鱼也真行，这都能原谅。”

    方文笑：“因为么。”

    张莉关掉麦克风，冲方文耸肩：“唐纳森有两把刷啊，弹幕里好多人他——这风向变得也太快了吧？”

    粉喵喵又笑又啧：“大大一气更了两万字，对故事节的把握比我们刻多了哦。”

    方文十分合地：“唔，张。”

    “我觉得不像，噫，方主编都知请军啦？”

    “逗你的，”方文温声解释，“唐纳森那两万字写得好，读者也是心里有数的，当然他了。”

    周一中午11：40，病忘补上了《我不要超能力》的更新。当天晚上八半，新一周的直播开始了。

    “原谅原谅原谅，”方文笑着举起两人的手晃了晃，“你要什么坏事？偷偷把我关东煮的汤喝掉么？”

    他想问刘语生，你会一直我吗？

    “这也行？那要是，”张莉忽然凑近方文，扣住了他的手，“那要是哪天我也了这坏事，你原谅我吗？”

    屏幕上是一位正在舞的男人——尽看上去完全就是个女人——他穿一条荧光橙的超短裙，上一件纯白脐T恤，耳后一对柔顺的双尾，显得又清纯。舞

    “再写得好能有多好，还不是网文，”张莉撇嘴，“他之前都把罐带鱼搞到退学了，就冲这个我不能原谅他。”

    他怕了，他竟然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击败，原来世间好不固彩云易碎琉璃脆是这个意思——表达是脆弱的，书写是脆弱的，崇拜是脆弱的，或许也是脆弱的。他又害怕又委屈，他不是那个潇洒落拓才华横溢的唐纳森，他只是一个渴望被被陪伴的无助的赵辛。他不仅这么无助，他还这么贪心，他是残疾的，是残缺的，可他还想要充沛的恒久的。

，这是需要很的的。”

    几秒后两人又脸对着脸，“噗嗤”笑了来。

    但是他不能问，他忽然意识到，他不敢。

    两人关掉隔音室的灯，然后在即将门时分开了牵着的手。

    此次直播仍然由方文和张莉共同主持，六位作者也齐齐到场，令人意外的是，直播行得非常顺利：没有粉丝成群结队地刷屏吵架，没有作者之间的相互质问，甚至连一向惜字如金的唐纳森都忽然积极起来——在商定大纲时，唐纳森非常主动地提了他的想法。

    “这个圈就是这样，看上去很容易被带节奏，被炒作，但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作品……而且既然罐带鱼原谅他了……是吧。”

    赵辛中忽然涌起一阵大的酸楚，他甚至想给刘语生打电话，现在立刻上，他想问刘语生，你会一直我吗？

    第二年的云接过话，开玩笑：“男人就得肾好啊。”

    “哎你还说——”

    隔音室里只有他俩，方文便伸手摸了摸张莉的：“你说会不会是军？”

    第68章

    在一片其乐的气氛中，直播结束了。

    同一时间，徐以寒和邓远肩挨肩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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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莉后退一步，敛起笑容：“方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