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辛也说：“而且删是删不净的，总有人会把你们的纪录片保存来，就像……某些一样。”

    漆黑的房间像一只海底沉船，唯有电脑屏幕发幽幽蓝光。徐以寒一言不发地坐在屏幕前，甚至连肢都是凝固的。他盯着满屏的弹幕，半晌，他关掉视频。

    “心疼小55555”

    可是无论看过多少遍，每到第92分33秒邓远场时，他还是会格外地

    赵辛和刘语生说，他们将用@罐带鱼 和@唐纳森 两个微博号，转发那纪录片。

    “觉有谋 1”

    当晚，一名为《河南“正心疗养院”实录》的纪录片刷爆微博。从B站打开这纪录片，可以看到弹幕密密麻麻地覆满屏幕：

    徐以寒中竟几分不忍，他饮一茶，低声：“但张莉肯定不会要钱的，她就是豁去了，我明白。”

    “真的烦那些张嘴闭嘴就骂zf的人，你对zf工作了解多少你就骂？其实连各个门的职权都分不清吧。。。。”

    “弹幕恶臭，不过92分场的小好- -保护我方小！”

    “哈哈哈哈哈你国真的.哈，别人钱力冒着风险拍片，在你们里就是针对zf的谋，啥也不说了，希望你们都是真的赵氏孙吧~~”

    “赵氏孙永中华 赵氏孙雄起！”

    他不知自己已经将这纪录片看了多少遍，从拍摄，到后期，再到今夜的发布，他无数次默然坐在电脑前，正如现在这样。他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复述片的每一个镜，几乎可以背诵受访者的每一句话。

    “卧槽本网瘾中年要谢爹妈不杀之恩……”

    徐以寒一句“我明白”里包藏了太多意味，赵辛心想，他和张莉一样，也是“豁去了”——不然一个月前他不会亲手烧了老徐的发，也不会在徐氏的几位层找上门时回一句“老不稀罕”。他们的都是一些很可能没有结果的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其实这句话从来都不激昂不壮阔，反而显得有些悲凉。

    刘语生宽他们：“这曝光以前也有过，最多就是……删微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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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觉有些人太盲目了，一上来就骂zf监不力……正心疗养院都关了好几年了，怎么现在突然被提起来？觉有谋诶……”

    第107章

    “小真的，心疼哎”

    徐以寒和邓远对视一，笑了笑：“是么？像某些，就算被锁了，还能活在网盘里。”

    “没错，”刘语生笃定，“总有人会看见的。”

    “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中国人。”

    “所以监门到底收了正心疗养院多少红包？？？”

    徐以寒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他只是在沉默几分钟后说一声：“谢了。”

    八过，徐以寒结过账，四人一齐走酒馆。刘语生和赵辛去地铁站，徐以寒和邓远步行回家，恰好与他们顺路。路边的杨树已是葱郁繁茂，树影一层叠一层，密密麻麻地落在地面上。似乎夏夜总是这般轻盈。

在这事有一些度，但也就是网文圈的人会关注，再过段时间，也许真就没人在意了。翻案很难，张莉一个人势单力薄，以后徐以则想报复她，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