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地移开了视线，对着陆兼拱了拱手，异同声——

    “去县衙看看。”

    “去外面逛逛。”

    陆兼：“……”

    说岔了的两人没有再对视，而是迅速改——

    “去外面逛逛。”

    “去县衙看看。”

    陆兼摇了摇，用扇敲了敲石桌，断言：“我看你们是贼了。”

    拎着酒往亭走的沈言听到了这番对话，顿时乐了，挤了挤睛：“昨晚的酒，还想喝吗？”

    “不了不了。”夏榆拼命地摇着，靠着装作欣赏晚霞的模样，“榆不胜酒力，没得浪费两坛好酒。”

    “是嘛——”沈言拖着音，“我还以为两位大人喜这人酒的，夏大人不喝，那程大人喝吗？”

    突然被名的程煜正在喝茶，顿时被“人酒”呛住了，等狼狈地咳嗽完，刚想张，就收获了来自夏榆的瞪视。

    那羞恼的瞪视让他回想起中午醒来时满室的狼藉和昨夜旖旎的记忆。

    一个刑尚书，一个大理寺卿，明明是两相悦，却偏偏把房间变成了犯案现场……

    之所以这么晚才房门，就是因为他们二人面都薄，哼哼唧唧最终挨不住肚叫才走了房门。

    坐在陆兼对面一直没有声的陆渊嘴角一挑：“我现在是个商人。”

    众人眨了眨，所以呢？

    不知为什么陆渊分明没有名姓，但夏榆和程煜都是脊背一凉。

    “商人重利。”陆渊慢悠悠，“房间里的毁损账单我会寄去程夏两府的，当然，如果你们打算合府了，我可以只寄一份。”

    程煜和夏榆：“……”

    二一七、一糊涂

    陆兼张大了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旁安静看书的孙明绾也羞红了面颊。

    程煜和夏榆恨不得找个地钻去，被发现就算了，昨晚的事被人家脑补也算了……可被前上司揭发给现在上司……

    “不过……”陆渊摸了摸，“你们速度可真够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