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商，搞得我们两个人使一杆枪，你要负全责！”

    边远放在键盘上的手抬了起来，群山以为他要握自己的手，赶往回一，退开一米多远。

    边远拿起桌边的茶杯喝了一，“七组呢，的确有一个人才，或许他能帮你们两个的忙。”

    “谁？”

    “你们知后半夜值班的那个监听员吗？”

    “知。”

    “组里他叫火星人。掌握多国语言，包括非洲一些小落的土著语，他是我从别的地方挖过来的，当然让他监听员太屈才了，总之他还兼一些别的活儿，另外他是心理预小组的特别顾问，平时是不接诊的。我不清楚他能不能帮到你们，总之你们去找他看看，兴许还有用。”

    “火星人？”杨立中和群山面面相觑。

    “见过就知了，我给你们地址。”

    44

    杨立中和群山照边远给的地址找上门去，对方竟然住在一个大学城附近的教工宿舍区，不过接待他俩的心理辅导师在社区办公室工作。

    群山，“果然手还是在民间。”

    杨立中：“那也难说，这年中国搞心理治疗的，不是在神病院，就是在监狱，剩不靠谱的全在社区。”

    “你怎么知？”

    杨立中：“我从小学开始，就被我妈带着去见过心理医生。”

    群山打量他，“我看你正常啊。”

    “在七组里，我觉得我是正常的。”

    “这让你很有优越？”

    “不是，我很担忧。”

    “为什么？”

    “你想，你们一个个都是神经病，我却什么病也没有，我觉得你们都酷的，好的，我琢磨着我还是应该得儿什么病才好。要不在七组，我显得格格不，而且很容易被人看不起。”

    群山眨眨睛，随即，“也是，我觉得你现在恐惧女人这个病就好的，不用治疗了。七组里面不接女人活的那么多，不差你一个，不就是不接女人活嘛，我虽然也接，可是我了那么多年，接过的女人活十个手指数都嫌多了。”

    “好，那我在办公室外面等你。”

    群山刚要去，想想又不对，“你不是害怕见心理医生吧？”

    “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