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个快死的呢，亲着亲着嘎嘣死我跟前儿了我估计怎么也得来上几个月的心理影，你要找个不死的呢，亲一半人清醒了怎么办，这事儿没法收场。”

    “杀了他就行。”王钺说。

    卢岩脸上的笑收了收，有些吃惊：“你说什么？”

    “杀了他就行。”王钺又说了一遍，平静得就像说该吃早饭了。

    “你……”卢岩突然觉得不应该让王钺知自己曾经的职业，王钺就像块海绵，随便一，就什么都收了，要换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个不开心了就能让人猝不及防的鬼。

    “那就这样亲一行么？”王钺并没有什么觉地继续讨论。

    “亲吧。”卢岩只得了。

    王钺立笑了，弯着睛就凑到了他前。

    卢岩觉到一阵扑面而来的凉意，这要是夏天估计会很愉快……

    王钺在他脸上碰了碰：“亲到了吗？”

    “……我看看，”卢岩摸过手机打开了前置摄像，看了一才发现屏幕上只有他自己愣着，“摄像拍不到你。”

    “怎么办？”王钺没动。

    “我拿个……镜。”卢岩侧了侧，从床柜的屉里翻了个镜来，他都不知自己这是在嘛。

    王钺重新凑近他的脸，他斜儿看着镜，在王钺的贴到他脸上的时候放了镜：“贴上了。”

    “mua！”王钺喊了一声。

    “……么么哒。”卢岩觉得自己离神病没多远了。

    王钺喊完之后退开了，看上去心很好，一溜烟跑客厅去了，在客厅里转了两圈，又探了脑袋到卧室里看着卢岩：“你是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个人？”

    “嗯，”卢岩慢吞吞地穿着衣服，“有些事儿我得清楚，关于你的。”

    “那个人能看到我吗？”王钺对这个比较有兴趣。

    “不知，谁知是不是蒙事儿的。”卢岩趿着拖鞋走卧室。

    “是个什么人啊？”王钺跟在他后。

    “神婆，”卢岩笑笑，他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去找这样的人，“听说很神，前生今世，通吃。”

    “啊！”王钺很吃惊地瞪圆了睛，“比孟还厉害么？”

    “孟？”卢岩回过。

    “就是孟婆。”王钺说。

    卢岩张了张嘴没说话来，过了一回才转去刷牙了，刷一半的时候他糊不清地叫了王钺一声：“斧。”

    “什么事亲的。”王钺很快地凑到了他边。

    “有空给我讲讲……那边的事吧，”卢岩从来没被男人叫过亲的，疙瘩起来趴都趴不回去，他吐掉嘴里的泡沫，“能换个称呼么？”

    “岩岩。”王钺很合地迅速换了称呼。

    “就岩……岩吧。”卢岩低洗脸，岩岩也够呛的，不过总比亲的要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