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

    这些画面和声音像是井一样在短短几秒钟之间涌他的脑，让他没有时间看清听清也没有时间分辨消化。

    “岩岩……”王钺看着卢岩靠着墙慢慢坐到地上抱着,有些不知所措地伸手轻轻碰了碰卢岩的手指，声音带着颤抖，“你怎么了啊？”

    卢岩没有说话，脑里一片混轰响和不断向他撞来的各片段让他本听不到也看不清四周。

    但他还能觉到王钺在他手上的轻碰，在这让人无法承受的纷中，他还是努力地给自己正常思维留了一丝空间。

    不能让王钺张害怕，不能让杠二来。

    他摸到了王钺的手指，在他指尖上轻轻了一，咬牙说了一句：“没事儿。”

    王钺没再说话，慢慢蹲，半跪在了卢岩边。

    “我……帮你……”他低轻声说。

    卢岩觉到了风，脸有风轻轻过。

    清凉而温和。

    你要杀了我吗？

    可以晚一杀吗？

    我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样的。

    一天也可以啊。

    ……

    像一样在脑里翻涌着的那些东西终于慢慢退去。

    他听到了王钺的声音：“岩岩？”

    睁开睛的时候，卢岩看到窗被风鼓起的窗帘正一地落回原。

    几秒之后，风停了。

    “你什么了？”卢岩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王钺，嗓有儿哑。

    王钺犹豫了一，垂：“没有什么。”

    “去吃麻辣香锅吧。”卢岩站了起来，伸手在他发上抓了抓，这个动作他得很自然，也并不意外。

    “你没事吗？”王钺也站了起来挨着他。

    “嗯。”卢岩笑笑。

    没事儿是不可能的，那些像是打开了压龙几乎像是行撑他脑里的东西，理论上是他的某些记忆。

    虽然并不全，但已经够他勾勒一分经过。

    但还需要时间慢慢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