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怪猛然现在我面前，定然是会觉得害怕的吧，毕竟产婆都被吓疯了。”粉衣姑娘皱着眉说，“但若只是隔三差五死个人什么的，我却是不害怕的。牡丹要报复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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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由门中别的老带着，还要在九城中停留一个月。我们什么时候来看他都是一样的。”

    “就是就是，我们平日不亏心事，牡丹不会和我们过不去的。”其他姑娘也坦坦地说。

    惜老祖并没有把整件事放在心上，只说：“这事简单，我们去看一就能知了。”

    几位姑娘得到惜老祖允许以后，就了谢，依次坐来，开始安安静静地吃饭了。步清善不再打扰她们，只凑到惜老祖面前，小声地问师父：“她们刚刚说的那件事……师父你怎么看啊？”

    步清善见她们说起牡丹时的神态并不怎么显得慌张，忍不住问：“你们难就不怕吗？”

    所以，这或许又是一起有人打着妖鬼怪的幌故意的案。

    “我怎么看？当然是用睛看啦！你既然好奇，等会就带你去看看！”惜老祖笑着说。

但好歹在各方小世界中晃了十来年，自然知在这个世界中可能存在着各类鬼灵怪。但其实，凡人想要变成鬼，这是一个小概率事件，不仅需要人死的时候产生烈的执念，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于是，等到席面撤了，惜老祖就打算带着徒弟们离开了。见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占过妹们的便宜，粉衣姑娘几人心里倒是觉得他和别的臭男人不同，不过她们仍是觉得这人太不靠谱了一些。怎么能带着小孩逛青楼呢，尤其这里面还有一个女孩！正经人家的姑娘哪能随便踏上青楼的地界啊！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又不是小猫，哪里会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好奇心啊！”步清善一脸无辜地说，“我就是想知，师父觉得这事是人为的可能大，还是妖作祟的可能大？”

    若是有修手，那还有可能，但有哪个修会冒着被御妖门追杀的风险潜九城就为了害死几个凡人？这怎么看都是一笔赔本的买卖。修最是明了，绝对不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在步清善低沉思的时候，姑娘们又七嘴八地说了起来。这个说前几日买胭脂粉经过风阁时，果然觉得风阁森森的；那个说其实风阁近些天的生意反而更好了一些，这愈加显得十分怪异；这个又说当初那富家公就是怪怪的，只怕不祥；那个又说牡丹红颜薄命确实是老天无。

    上三洲中仙凡混居

    临走时，有琴清若从荷包中翻了一枚品的灵石，了之前抱过她的那个姑娘的手里，说：“这块灵石应该能换得不少钱，你们就拿去分了吧。既然都有心要赎，晚一日不如早一日。”

    牡丹产后落而亡，单从这件事来看，还不足以让她能够变成鬼怪的。更何况，九城一直在御妖门的庇佑之。御妖门正气浩然，凭着这一庇佑，九城中也不该会现凡人化作的厉鬼。

    就在这时，有琴清若难得开了，说：“饭菜就要凉了，你们不用顾忌我们，先吃吧。”

    “那我们不等大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