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所赐？”

    黎垣今天本来就因为严若的事，一个午的生钟都被打，手边留了许多工作，本打算晚上回去接着，结果……

    “哦，怪我咯？”严若小声：“谁让你先那么说我的。”

    黎垣手上的动作停住了，看向严若，问：“你多大了？”

    严若说：“二十。”

    “二十一。”黎垣说，“你以为你还小吗？居然还学着小孩玩告状。”

    严若反驳：“我没告状，我那叫诉苦。”

    论讲歪理，黎垣辩不过严若。

    严若走到饮机旁，后传来黎垣的声音。

    “我和你歉。”

    严若愣了几秒。

    黎垣说：“对不起，我白天对你说的话确实严重。”

    严若接的开关，“该不会是大哥让你和我歉你才和我歉的吧？”

    黎垣：“……你幼不幼稚？”

    严若：“我二十一了！”

    黎垣：“知就好。”

    严若：“我比你小七岁，你已经老了。”

    黎垣：“……”

    看着黎垣耸拉来的黑脸，严若嘿嘿得逞的闷笑。

    他发现，黎垣最不别人说他的年纪，更不喜别人说他老。

    可他就是要故意牟足劲了说，这叫以其人之还至其人之。

    准你说我就不准我说你呢？

    “对不起，我歉。”严若边笑边解释：“无心之言，无心之言……”

    黎垣：“……”

    半夜醒过一次之后就很难睡，恰好又在这儿跟黎垣遇上说了几句，严若的睡意也消散了。

    看着黎垣一个人坐这儿工作怪可怜的，他就抬着杯凑到黎垣旁边坐了。

    黎垣往旁边挪了一，“离我远一。”

    严若拿着杯乐呵呵地看着他，“小侄，你为什么会有洁癖啊？”

    黎垣的顿了顿，“关你什么事，回去睡觉去。”

    严若：“睡不着了，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