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打扫只能明秘书来，其他人全都不敢。明秘书只好去拎来拖把拖地。

    明楼最近在犯愁黄金的事。黄金不去，粮不去。梁仲目前不敢有大动作，上次有勇气走私两船鸦片全是因为日本人撑腰。家里饥荒越来越严重，明楼一宿一宿睡不着。他睡不着喜一一捋明诚的背，捋得明诚这几天睡眠质量好。

    昨天晚上睡觉前，明楼絮絮叨叨跟明诚讲自己的打算：“既然暗着运不去，脆光明正大好了。”

    明诚被他得打个哈欠：“怎么光明正大？”

    明楼蹙眉：“时机不成熟。必须和陈公博关系更一步地……”

    明诚困得睁不开，把脸埋他的颈窝，睡着了。

    过几天，陈公博抄一些没登记的私人仓库，全查封。一仓库一仓库的粮，堆着。这些粮存在仓库里，只能生霉，不能生钱，必须想办法卖去。要不然难都吃掉？销赃陈公博手底有的是人，如果要得净漂亮必须找明楼。明楼坐在陈公博办公室，拄着文明杖思熟虑。

    “我也不跟您绕圈，我知这些粮来历。二月份填仓，赤化区收来，打着要饿死那边人的主意。汪主席动迁南京，一忙倒把这件事疏忽。一分属于国民党，说到底天收粮太难听，所以很多仓库没登记。粮在上海是卖不上价，想要卖上价，得上海。”

    陈公博心里一晃：“那是……”

    明楼低声：“陈先生，十年前国民党官员怎么生意，您不会不知吧。万安泰和的稻米五钱一担，运到赣州赤化区四块钱一担。”

    陈公博面微微一，他心动，但没胆。明楼微微一笑，不着急。

    明台领导行动组一共接了俩任务，一个失败一个取消，重庆还嘉奖了。嘉奖，“忠勇无畏”。明台问郭骑云这是怎么回事，郭骑云耸肩。

    郭骑云当面粉厂的工当得兢兢业业，明台怀疑他不得一直当自己是个工。前两个任务都没有完成，明台接了第三个任务：家法。上海区军统成批成批投降，不过大多数都是蟹脚。只有几个必须死，毒蝎行动小组清理门。

    明台拿着名单看，上面有三个已经死在前段时间的动中。